训练,就算小黑嗷嗷惨叫它也得迎接和曼曼一样的命运,承受被针头统治的恐惧。
初期。
李良会通过疼痛预感和恐惧,控制针尖在两名弟子额头前远近徘徊,使他们体悟危机时远时近的预警。
中期。
李良开始移动针头,贴着他们的面部进行危机感知训练,逐渐扩大他们能够预警的身体部位。
后期。
等到两名弟子全身下都有了对于危机的刺痛预警,就是李良正式开始亲自训练他们实战运用的时候。
问题是理想与现实总会存在一些差距。
曼曼和小黑始终止步于心感的第一阶段,每当李良把针尖移到眉心区域之外,他们两个就会失去刺痛的体感,甚至连弱于刺痛的麻痒也不复存在。
“不要,我晕针……”
曼曼使劲推李良的手,只求能让他手里的针头离自己远一些,她的力气又怎能比得过李良,最开始她还挺害怕的,后来习惯了,既然反抗不了李良,她姑且就享受了起来。
尽管她第六感的训练进度仍然不理想。
这种程度连七感的门都入不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
青阳市告别了热的夏日,秋天的凉意即将带来寒冬,黄河小学的一年级新生即将迎来小学生涯中的第一次期末考试。
最让班主任担心的就是一年级的两个问题少年。
一个是最爱钻牛角尖的李良,搞不好会在期末试卷写出什么一鸣惊人的答案。
另一个是思想品德与其考试成绩呈现反比的楚云天,这家伙估计仍会以高分夺得学校前三名,不过在考试的中途,他可能会在考场引发一些令人头痛的骚乱。
学期末将近。
天也冷了。
由于天气原因,寒冷势必会对钢铁厂造成或多或少的影响,因此李双阳也慢慢清闲了下来,终于有时间回家与父母妻儿团聚。
“哈哈,我回来啦!”
李双阳提着大包小包的零食推门而入,他回家第一件事的就是:“良蛋儿,快过来看爸给你带啥回来了!”
家里没有儿子的踪影,只有父母酸溜溜的问候声:“你眼里就剩你宝贝儿子了吧,我这个当妈的真是连你儿子一根指头都比不。”
“哎!怎么会呢。”李双阳从装满了零食和礼物的袋子中,取出两个小盒。
他将两个盒子分别打开:“这是我们厂长从瑞士带回来的手表,你跟我爸一人一个,妈你瞧,两个手表刚好一大一小,你跟我爸戴是不是很般配?”
“啊?瑞士的!”
二老一听是外国货,顿时对这两枚小小的手表刮目相看。
为了让家中的亲人放心,远在他方的游子总会在回家时表现出最自信的一面,再说李双阳最近在厂子里确实混的风生水起,有厂长关照着,他升了职,还连续被评为先进个人,回家时的光鲜衣着与精美礼物,便是他一切安好的最有力证明。
“良蛋儿!”
安抚好了父母,李双阳提着东西去礼物转了一圈:“别藏了良蛋儿,我都看见你了……呃,真不在家……”
等到李良晚回来。
他开门便与父亲四目相对,李良平静的面容明显怔了片刻,随后他就被李双阳抱了起来,李双阳举着他原地转起了圈:“良蛋儿有没有想我啊?”
“放我下来。”
“哦。”
果然还是如同往常的冷淡,李双阳失落之余又有些心安,他重新振作起来,拉住李良去了饭桌前:“你看爸爸给你带什么回来了。”
厂长去欧洲因(吃)公(喝)出(玩)差(乐),临行前将工厂内部管理的重任全部交给了李双阳,回来时,厂长送给了他不少伴手礼。
李双阳带回来的好多零食都是厂长从瑞士买的。
可惜李良看去对这些吃的东西并不怎么感兴趣。
对此李双阳已有预料,于是他让李良在客厅等着,然后去房间从桌子底下偷偷摸摸抽出来他藏好的器物,重新回到客厅。
李双阳将东西藏在身后,慢慢走向李良。
却见李良背对着他正在把玩一个黑色的匣子,他好奇道:“这是啥?”
“前几天有人给我送了个古董,其实我不怎么喜欢他送我的青虹剑,这块木料可比那把剑贵重多了。”李良敲了敲黑匣的表面:“听到没,敲在面的声音很像是敲在金属,它的硬度,搞不好比青虹剑还要硬。”
李双阳的脸色逐渐僵硬了下来:“青虹剑……”
“还不是怪你儿子,人家大老远从台岛飞过来做客,带了那么贵重的礼,我都说不收不收了,良蛋儿非要要那把破剑……呸!”张爱玲马改口:“反正是承了人家好大的情。”
“哦,这样啊。”
李双阳不知不觉放下了藏在背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