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和他又不认识,帮这个忙做什么?”
王梓博劝阻道。
“这就是我和你的区别。”
陈汉升拍了拍王梓博大头:“你是该端着架子的时候下贱,该开心随意的时候又自重身份,该帮忙的时候作壁上观,该冷漠无情的时候又偏偏心软。”
“操!”
王梓博被说的不爽,拿起碗“哗啦啦”也倒了小半碗,不过被陈汉升拦住了。
“你不许喝,这鸡把果酒后劲太大了,我估摸自己要醉。”
陈汉升把王梓博刚倒的小半碗酒,一股脑全倒在自己碗里:“我这100多斤,沈幼楚和小丫头搬不动的,你要扶着老子回去。”
陈汉升说完,直接端着一碗酒走到人群里,推开几个围攻新郎的亲戚,大声说道:“谁欺负我家的新郎官弟弟,不要人多欺负人少,来来来,咱们先他妈喝两碗。”
“大学哥。”
新郎官年纪被堵在墙角喝呢,一看有人开口维护,还是上午帮自己的那位年轻大哥,感动的差点哭了。
陈汉升声音很洪亮,屋里屋外都听到了,正在扫地的沈幼楚也直起腰,发现陈汉升正和其他亲戚拼酒。
“好!”
在周围亲戚的鼓掌中,陈汉升一口气喝完,还洋洋得意的把碗底扣过来,显示没有一滴酒落下。
沈幼楚看着看着,脸上蓦然绽放出一抹温柔的笑容,珍贵的冬日阳光趁着中午洒下来几缕,一直被陈汉升欺负的小土狗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达到这里了,摇着尾巴跑着、跳着
王梓博把这些景象尽收眼底,突然叹一口气:“我也想当渣男。”
他一边嘀咕,一边准备倒点酒喝喝,不过从旁边伸出一只小手拦住了。
小阿宁。
她噘着小嘴巴说道:“阿哥刚刚说,不让你喝。”
“连你个小屁孩都管我。”
王梓博凶了一下小阿宁,不过阿宁也不怕他,王梓博只能沮丧的把小阿宁抱到凳子上。
“你要吃什么,你阿哥不务正业和人拼酒,梓博哥哥喂你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