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
“是啊,要看以后的表现,希望他不要惹是生非。”朱廉慢慢说道。
“惹是生非?站长,您说这个楚牧峰会是一个惹祸精?不应该吧!”侯季平颇为意外道。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何况说的还是楚牧峰。你觉得一个二十五岁就成为槐明站副站长的人,能是一个安于现状的家伙吗?不可能!”
“他的年龄和心性都不会让他那样做的!”朱廉合上桌面上的文件。
“问题是胡为民也不是一个善茬儿,真的要是说两人闹起来的话,站长您就麻烦了!”侯季平想到胡为民的性格提醒道。
“嗯,以后再说吧。”
“是!”
胡为民是朱廉的心腹,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按理来说有任何事情的话,朱廉肯定会帮着胡为民说话。
但问题就在这里,楚牧峰是一般人吗?不是的,楚牧峰可是从总部调过来的,是戴隐的门生,是唐敬宗最器重的人。
除非是楚牧峰犯下致命大错,不然就算是朱廉都不可能说撕破脸帮助胡为民说话。
希望这两个人能和平相处。
副站长办公室。
楚牧峰在有人的带领下,很快见到了副站长郑武雀。
两人见面后,和刚才的公事公办相比,明显是多出一种其乐融融的氛围。
郑武雀是笑容亲切的招呼着楚牧峰落座。
谁让郑武雀是唐敬宗的人。
在过来这里之前,唐敬宗就给楚牧峰说过,有事情的话可以来找郑武雀,他已经打过招呼了。
“来,楚老弟,先喝杯茶!”郑武雀客客气气地说道。
“谢谢郑站长!”
楚牧峰连忙道谢,而在他心里,面对眼前这位四十来岁,气质儒雅的中年男人,也比刚才面对朱廉要来的轻松。
“你的事我已经听唐处长说过了,说真的,我也没想到你会被安排到槐明站来。不过你既然来了,就要有既来之则安之的心理准备。”
“别的事我也不多说了,就和你说说谭东风吧!”郑武雀这种开门见山的路线让楚牧峰很是认可。
“您说!”
“你的前任是谭东风,要不是说他死掉的话,你也不可能说来槐明站。”
“但这就是问题所在,谭东风是怎么死的?他真是如同报告说的那样死的吗?”
“肯定不是的!因为我认识他,也清楚谭东风的酒量和酒品。”
“一个酒量惊人,酒品端正的人,你觉得可能会无缘无故的喝醉酒淹死吗?而且根据咱们掌握的资料来看,他虽然说是淹死的,却是有着很多疑点。”
“这些疑点就是你要调查的方向!”
说到这里,郑武雀语气加重。
“你来槐明站上任,第一件事肯定就是要调查谭东风的死亡真相,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所以说你对这个要心里有数,要有所防备。”
“郑站长,我来之前处座也和我说起过这事,他说谭东风是正在调查齐家通敌的事情,然后遭遇了不测。”
“您说这个齐家是不是真的通敌?他们是不是杀害谭副站长的最大嫌疑对象?”楚牧峰也是一针见血地问道。
两人的风格都很直接,没什么弯弯绕绕。
“不排除有这个可能!”
郑武雀颔颔首说道:“我只能说齐家有嫌疑,在没有找到证据前,你说就是齐家做的是武断的,齐家也绝对不会承认。”
“齐家毕竟是槐明城中的大家族,你就算是槐明站的副站长,过去之后对付齐家也要讲究方式方法。”
“嗯,这个我懂!”楚牧峰自然不会乱来。
“其余情况我想你上任后,是能慢慢了解。你只要清楚,你是槐明站的副站长,是名正言顺的就成,要是有谁敢威胁你,敢掣肘你,该怎么做你尽管放手!”
郑武雀傲然说道。
“是,谢谢站长支持!”楚牧峰沉声道。
“那么你是准备今天还是说改天去上任?”郑武雀问道。
“站长,我想早点过去看看,你看今天如何?”楚牧峰说道。
“行,那就今天,我送你去!”
郑武雀这边就开始安排,半个小时后,他们就乘坐着轿车前往槐明城。
博望城距离槐明城是两个小时的车程,开到那边的话,怎么都要临近中午。
路上,楚牧峰正好可以和郑武雀继续闲聊。
……
槐明站。
在接到郑武雀电话后,这边就开始准备起来。
毕竟要上任的是副站长,陪同的是省站的副站长郑武雀,最起码的规矩和章程是要有的。
“老林,办公室之类的都收拾出来了吧?可别到时候让咱们这位副站长在这小种事上挑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