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应该没人会搜到。
“宫崎思峻,你应该能想到的,对吧?应该能想到我这边肯定会有所防备。”
“可你明知如此,还敢带人来偷袭,你真够狂妄自负!”
姜国储蜷缩在墙角,胳膊上的伤口依然渗出鲜血,脸色有些苍白,即便这样,他都没有丝毫惊慌,反而狞笑着喊道。
“嘎,闭嘴!”
黑木鸠正上前来就是狠狠的一拳,姜国储右半边脸当场肿胀起来,可越这样,他笑的越是放肆。
“你再敢喊,信不信我这就打杀你。”
黑木鸠正手中的枪口对准姜国储的眉心,杀意凛然。
“杀我?”
姜国储不以为然的一笑道:“你敢吗?你要是说真想杀我,就不会带着我逃到这里来。”
“宫崎思峻,你让我活着应该是有事要问的吧?所以说,让你的人给我滚到一边去,再敢这样拿枪对着我,我保证到死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口。”
“你……”
“黑木君!”
宫崎思峻微微摇摇头,站在姜国储面前,居高临下的问道:“姜国储,你猜的没错,我会活捉你是有目的,是想要问你个问题!”
“什么问题!”
“那个诗人是谁,是谁把你从新京城特高课救出去的。你说出来,我会放你离开,不说你只有死路一条。”
“哈哈!”
听到这种话,姜国储哈哈大笑道:“行了,宫崎思峻,你觉得说出这种话有意思吗?你会放我活着离开?”
“别逗了,你我都心知肚明,落在你手里,我是必死无疑的!既然横竖都是要死,为什么要告诉你诗人是谁。”
“因为就算是死,也是有不同的死法,我要是让你生不如死的话,你觉得你能扛得住吗?”宫崎思峻狞声说道。
“能不能扛得住,在新京城特高课你已经很清楚了。”姜国储不以为然道。
怕死?
姜国储从来都不怕死,怕死的话就不会去新京城执行卧底任务。
他回来后心性是有所变化,但再变化也不可能说当叛徒。
能被戴隐相中的人,又怎么可能说是简单之辈?
“组长,姜国储是肯定不会交代,咱们还是赶紧将他杀了,离开姑苏城吧!这里已经是是非之地,再不走的话,恐怕就没机会了。”黑木鸠正凑上来说道。
“姜国储,你真的不说吗?”宫崎思峻冷声问道。
“呸!”姜国储吐出一口血水。
“姜国储,看来你是不识时务啊,黑木君,用刑吧,我们还有点时间的,让他好好尝尝痛苦的滋味。”
说罢,宫崎思峻转身走出去。
“是!”
黑木鸠正卷起袖子,狞笑着开始用刑。
虽然手头没有什么刑具,但那又怎样?
只要有把匕首在手,他就能好好炮制姜国储,将他整的死去活来。
三分钟后。
满脸悻色的黑木鸠正从里面走出来,摇摇头说道:“姜国储还是不说,因为流血过多已经昏迷过去。”
“少佐阁下,您看是留他一命,还是直接杀了?”
杀还是不杀?
其实这个问题对宫崎思峻根本就不矛盾,因为他过来就是要杀死姜国储。
况且是在付出行动小组所有人的性命后,才将姜国储抓到手,还会放了吗?
说真的,要是早知道最后的结果,需要拿着那么多队员的命来完成,那宫崎思峻会毫不犹豫地停止执行。
因为这个代价,真是太大了!
可世界上是没有卖后悔药的。
做了就是做了。
死了就是死了。
“暂时留着姜国储吧,给他止血,他活着就是咱们的人质,要是说死掉的话,咱们连讨价还价的筹码都没有。”宫崎思峻咬咬牙,颇为不甘心地说道。
“可是少佐阁下,咱们带着他是逃不走的!”黑木鸠正不由得劝说。
“嗯!”
宫崎思峻皱起眉头,扫视了一圈沉声说道:“给他止血后继续审问,我要知道诗人是谁!”
“我只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时间一到他再不说,就直接杀了,尸体掩埋起来,咱们立刻撤退。”
“哈依!”
黑木鸠正知道,宫崎思峻这是想要打马虎眼,想要拿着这事来瞒天过海,让军事情报调查局的人以为姜国储还活着。
杀了吧,省得夜长梦多。
半个小时后,两道身影悄然离开。
残破的民居中,依稀可见斑驳的血迹,姜国储的尸体已经埋在土里。
……
午后,两点钟。
楚牧峰带队赶了过来,抵达后没有丝毫迟疑,便直奔姑苏站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