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重伤?最后还狠狠给特高课总部一个惨烈教训,让他们死了那么多人!”
“局座,处座,整个情况是这样的……”
随着楚牧峰开始慢慢讲起来,戴隐和唐敬宗的心绪也都投进去。
他们就好像是变成了楚牧峰一般,设身处地地去思考问题。
刚到时的茫然。
画馆的意外盘下。
戏院和柴崎幸浩的大胆接触。
伪造诗人信件,变相通知姜国储。
清风茶楼的布局、刺杀、救人、大爆炸!
特高课总部,以一副字画为饵,只身投毒!
每一步的走出,看似云淡风轻,实则是步步危机。
毕竟置身在那种环境中,根本不能保证百分百的安全。
这也就是楚牧峰艺高人胆大,外加有血凤这个奇兵。
“有点可惜的是,那幅字画就这样落到柴崎幸浩手中,我当时是不敢拿着假画去见面的,因为要是说拿着假画的话,被识破就会前功尽弃。”
“而且远藤阳平这个身份其实很好用的,也没有谁发现,又有着柴崎幸浩给背书,所以我只能是拿着真画过去。”
“也幸好林南响那里是有两幅现成的字画,不然还有点麻烦!”楚牧峰略带几分遗憾道。
“牧峰,就不要计较这些旁枝末节了,仅仅凭着一幅字画,就干掉特高课那么多特工,要是这事的真相被特高课知晓,柴崎幸浩估计就得切腹谢罪了!”戴隐笑着说道。
“局座,这个消息不能外泄吧!”楚牧峰谨慎地说道。
“当然不能说,咱们关起门偷着乐就成。”
“还有,你刚才说,原本潜伏在那边的林南响和华栋,都带队回来了,是吧?”戴隐不紧不慢地说道。
看到戴隐主动说起这个,楚牧峰就跟着应道:“局座,清风茶楼的爆炸,是林南响和华栋一起来做的。”
“那条隐藏在水井中的密道,最终通往的是绸缎庄,这两个地方,只要稍微调查,都会查到华栋身上。”
“就算他是有记者身份当掩饰,也不可能躲过去,毕竟他在这两个地方是留下了无法抹去的踪迹!”
“所以我觉得他们两个小组不能再留下了,否则很容易全部暴露。既然如此,就没有必要冒这个危险,他们都是党国的精英,是咱们局的优秀特工,总不能让他们白白送死吧。”
“当然,我在离开时也给处座报备过的,他也同意,要是说两个小组有暴露的风险,可以随时撤回,所以我才做此决定。”
楚牧峰恭敬地说道。
“对,局座,这事牧峰是报备过的,也是我同意的。”唐敬宗则跟着表态道。
戴隐点点头道:“不必这么拘谨,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你这样做是对的,毕竟你在那边搞出那么大的动静,他们全都出动了,肯定会留下蛛丝马迹,一旦被特高课那帮疯狗抓了,是必死无疑,绝对别想再轻易救出来了!”
“局座英明。”楚牧峰附和道。
“那你考虑过他们的安排没?”戴隐跟着问道。
“我没有任何意见,全凭局座安排!”楚牧峰当即说道。
虽说他是想要得到林南响和华栋,但能随便开口吗?
当然不可能,这里面毕竟牵扯到的是人事。
历来人事权都要掌握在戴隐手中,谁都不能轻易染指。
就算要说,也得分场合,分地点,自然不可能在这里随便开口要人。
唐敬宗听到楚牧峰的回答,悬着的心也悄然落下。
他最怕的是楚牧峰不知轻重,说出让他们两人跟着我去特殊情报科,最好的话,是能将两个小组都带过去的话语。
这种话是绝对犯忌讳。
“将这次的行动报告书写好后交上来!去吧!”戴隐摆摆手说道。
“是!”
等到楚牧峰离开后,戴隐手指从眼前的文件上滑过,慢条斯理的说道:“新京城那边肯定会掀起一番腥风血雨,谁让楚牧峰这小子在人家那边制造出来的动静太大。”
“不过我很欣赏他的大胆谨慎,一下就干掉特高课那么多人,真是开创了一个记录。”
“是啊,他闹出来的动静的确有些大,大到我都不敢相信。”
“不过这样一来,姜国储是肯定没有办法再回去的,哪怕换个身份都不行了。”唐敬宗翘起眉角说道。
“你说的对,姜国储不可能再回新京城,我对他另有安排。”戴隐点头说道。
“是!”
“咱们军事情报调查局历来讲究的都是有功必赏有过必罚,你说这次楚牧峰办成了这个任务,我应该怎么重赏他呢!”戴隐笑着问道。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完成任务,也是份内之事,局座,奖赏就不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