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家,而是在赌场。
无事可做的蔡密,算是彻底放飞了自己,最喜欢做的就是混迹赌场。
……
当楚牧峰在苏月柔的带领下,走进赌场的时候,眼中所看到的是一幅乌烟瘴气的场景。
昏暗的灯光下,是一个个状若癫狂的赌徒。
他们有的是兴奋大笑,有的是满脸憋屈,有的是两眼血红,还有的是咬牙切齿,所能想象到的景,在这里是应有尽有。
“科长,人在那边!”
苏月柔说着就要走上前的时候,楚牧峰却伸手拦住她,摇了摇头淡然说道:“别急,等到他玩完这把再说。”
进了赌场的,毫无疑问,是十赌九输。
输了的蔡密顿时开始拍桌子骂娘,穿着件灰色中山装的他,手指间夹着一根香烟,头发也是蓬松如鸟窝,神色很是颓废。
“又输,真是活见鬼了!这不合逻辑啊!”
可是掏了掏上,已经没钱了。
“老师!”
苏月柔走过去低声说道。
“老师?”
听到这个称呼,蔡密猛地吃惊,转看到是苏月柔后,脸上浮现出一抹尴尬神,不过很快就被一种放不羁取代,搓了搓手说道。
“月柔你怎么来了,那啥,你上有没有钱?先借老师点,等我赢了钱,加倍还你!”
“老师!”苏月柔感觉面颊滚烫,都不敢去看边的楚牧峰。
“呦呵,我说刀子嘴,没想到你还有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学生啊,说说吧,什么时候坑蒙拐骗上的?
“啧啧,小妞儿不错啊,你真是刀子嘴的学生吗?”
“来啊,也上来玩两把吧!”
“放心,别怕数钱,可以换个方式补偿哦!”
边几个赌徒嘴里不干不净的说着,有两个甚至站起来就要对苏月柔动手动脚。
楚牧峰就站在旁边,冷眼旁观,并没有急着出头。
“说什么,你们这帮混蛋,给老子滚远!”
谁想在赌场一直都是装孙子的蔡密,在听到有人敢这样羞辱苏月柔的时候,竟然像是一头被激怒的猛虎。
一反之前的颓废和狼狈模样,抓起股下面的凳子就狠狠挥了过去。
砰!
旁边两个刚才嘴里不干不净的赌徒顿时就被砸趴下。
“他娘的刀子嘴,你是吃了豹子胆了,敢对咱们动手!”
“王……”
砰砰!
蔡密双眼一片血红,毫不迟疑地抡起凳子继续锤击。
两个赌徒刚想要爬起来就又被砸倒在地,半天都没有能喘过来气。
旁边的众人顿时哗然一片,他们看向蔡密的眼神变得很意外和吃惊。
“走吧!”
见对方还有点血,楚牧峰满意地点点头,丢了句话,转往外走去。
“老师,咱们走吧!”
苏月柔冲着蔡密说道。
后者点点头,丢下凳子紧随其后。
只是刚到门口就被赌场看场子的几个彪形大汉拦住,为首的语气不善地怒喝。
“想走,刀子嘴,你是活腻歪了吗?居然敢在老子的地盘闹事!”
“滚!”
苏月柔翻手拿出证件递了过去。
在看到证件的瞬间,看场子的面色一僵,赶紧让开道路。
既然在金陵城讨生活,眼力劲儿还是有的,对方拿的可是军事报调查局的证件,不说真假吧,起码不能随便招惹。
赌场外的一座茶楼。
雅室中,茶香袅袅。
楚牧峰看着坐在对面的蔡密,发现他一点都没有吃惊慌乱的意思,便感觉有点意思,点了点头说道。
“蔡先生,你看到我好像一点都不吃惊。”
蔡密喝了口茶,斜眼瞥视过去,无所谓地说道:“你又不是什么大人物,我为什么要吃惊?真当你是戴老板吗?即便他过来我都不屑一顾。”
“老师,这是我们科长!”苏月柔脸色顿时一变,忍不住说道。
“科长怎么了,又不是委员长!”蔡密瞪眼喝道。
果然是个毒舌啊!
楚牧峰都没有继续聊的意思,直接起漠然说道:“月柔,你留下来吧,我先走了!”
“科长,我送送你。”
苏月柔赶紧起将楚牧峰送到茶楼门口,低声抱歉的说道:“科长,我老师就是这样的脾气,这也不能怪他,毕竟他昔和咱们局座是同僚。”
“同僚?”
楚牧峰淡淡说道:“怎么,同僚一场就能这样肆无忌惮吗?恃才自傲的人多了,他以为自己是谁呢!”
“难怪东方槐和西门竹都说不可招收蔡密,我还不行,非要亲自来看看,果然如此!”
“你觉得我还有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