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瑞祥五金铺,在那里等我,就这样,赶紧走,一刻也不要耽误!”
电话里,罗列风语气十分急促。
“我知道了!”
原本还有点犹豫,不知道何去何从的罗兵强,这下知道该怎么做了,不用多想那些有的没的,赶紧按照老头子说的做,走就是了。
“砰!”
就在罗兵强还是忍不住收拾了点家当,拎着皮箱要走时,房门从外面轰然间被踢开,华容带着人鱼贯冲进来。
看到罗兵强这副行色匆匆的模样,华容冷笑一声。
“想走,晚了,抓起来!带回去!”
罗兵强立刻如丧考妣,跟被抽了筋的野狗般瘫软下来,嘴里嘀咕着。
“完了完了,这下完蛋了!”
……
警备厅,审讯室。
这次是楚牧峰亲自来审问,在得知罗兵强已经收拾行李,差点就要逃走的时候,他更加坚定了心中的猜测。
“罗兵强,你可知罪?”
“长官,你说什么?我犯了什么罪,我不知道啊。”罗兵强神情慌张的四下盼顾着说道,根本不敢去看楚牧峰的眼睛。
“哼,你不知道?”
楚牧峰嘴角扬起一抹弧度,讥诮道:“行了,罗兵强,别装了,这里只有咱们两个,所以你给我老实交代吧。”
“只要你愿意说出来,我是不会对你用刑,可你要是还不交代,那我可以保证,你身上每块骨头都会被一下一下碎掉。”
锵锵!
一边说着,楚牧峰一边拿起旁边的铁锤在铁桌上狠狠敲了几下。
听到那个铿锵声,看到四溅的火花,罗兵强脸色顿时一片苍白,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厉害。
从小娇生惯养的他可不是什么狠人,而是个彻头彻尾的怂货。
让他狐假虎威欺负弱小还成,让他肆意花丛玩玩女人也没问题,可要是硬扛这种剥皮见血的审讯……
别开玩笑,他哪受得住啊!
“长官,你……你要我说什么?”罗兵强胆怯地问道。
“你应该知道你父亲的真实身份吧?”楚牧峰冷冷地问道。
“啊!”
这下轮到罗兵强惊愕了。
他原本以为楚牧峰是为了所谓的昨晚婚宴杀人案来的,没想到问的竟然是父亲的事。
难道是我想错了?
不过父亲的事我虽然说知道点,但你到底想让我说什么呢?
“我父亲就是华信社的主编,这就是他的身份啊!”罗兵强眼神有些慌乱地说道。
“是吗?只有这么一个身份?你确定?”
楚牧峰扬起唇角,上前两步问道。
“是……是的,我就知道……啊!”
没得他话说完,楚牧峰就拿起旁边烧红的烙铁,直接印在他胸口,疼得这家伙顿时跟杀猪般凄厉嚎叫。
一颗颗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身体跟打摆子般不断挣扎颤抖,不过因为被捆着,所以越挣扎是越疼痛。
“我的耐心有限,所以说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有人来给你剥皮抽筋敲骨头!”
“我说我说,长官,我全说,别再上刑了!”
罗兵强疼得两眼泪汪汪,裤裆湿哒哒,赶紧开口求饶,将自己知道的情况全都说出来。
“我父亲好像还做点挺神秘的事,虽然他没有明确的说过,但我能感觉出来,他应该就是外面说的特务,应该是为国家效力的吧?”
“那最近和他接触的那个岛国女人是谁?”楚牧峰直接问道。
“你连这个都知道?”罗兵强有些愕然。
“说!”楚牧峰表情漠然。
“我说我说,那个岛国女人叫玲子,她之前是做什么的我不清楚,我知道她的时候,她已经和我父亲住在一起。”
“因为我母亲去世的早,所以说在男女关系这方面,我是历来不会去管我父亲的,我也没有去管的资格不是。”
随着这话说出来,楚牧峰立刻眼神凛然。
真是如此吗?
那个叫做铃子的女人绝对很危险!罗列风也有很大问题!
“你父亲现在在哪里?”楚牧峰问道。
“这个……”
“说!”
察觉到罗兵强的迟疑,楚牧峰再次举起烙铁,红彤彤的烙铁距离罗兵强的脸只有一巴掌的距离。
感受着扑面而来的恐怖高温和钻入鼻子的焦糊味,已经吃过苦头的他是没敢再迟疑,立即说道。
“我在刚才接到了父亲的电话,他让我去华亭!”
“去华亭?然后呢?”楚牧峰紧紧问道。
“然后去闸口的霞飞路找瑞祥五金铺,他说会在那里安排好我。”
罗兵强一口气说道。
看来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