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你,怎么就连做人的底线都没有!
青松道长想都没想当场就拒绝了这个无理要求。
“罗公子,其实您想多了,您觉得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那种能换头的法术吗?那都是戏法,纯粹的戏法而已,用来玩玩起起哄还行,可要是说真的换头的话,我可办不到。”
“我真的要是能那样,还用靠着挣这种钱谋生吗?”青松道长坦然说道。
“要是这么说的话……”
罗兵强眼珠微转,笑嘻嘻地说道:“青松道长,要是说没有办法换头的话,你有能引起幻觉的药粉吧?给我点那个也行。”
“这个也没有!”青松道长摇摇头。
“青松道长!”
“罗公子,不好意思,这笔钱我不能收。”
青松道长虽然说爱钱,但却是取之有道。
不信去打听打听,谁不知道青松道长是一个信义之辈。
他要是擅长搞那些歪门邪道的话,堂堂无量观还会沦落成现在这样吗?早就飞黄腾达。
将信封递过去之后青松道长就离开了婚宴。
“哼,你以为没有你的帮忙我就搞不定这事吗?呸,不识抬举的东西!”看着青松道长的背影,罗兵强不屑地往地面吐了一口唾沫恶狠狠的喊道。
两人谁也没有把这个见面当回事。
当晚青松道长就留宿金陵城客栈。
但第二天早上,一条消息却让青松道长当场愣住,然后满脸惊愕。
“孟家绸缎庄昨晚发生了大案子,新郎官被人杀死,新娘至今昏迷不醒,最离谱的是新郎官的脑袋竟然被人割走了!”
轰!
恍如惊雷般的消息让青松道长有点发蒙。
孟老板的儿子被人杀死了?
脑袋都被割走?
震惊之余,青松道长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罗兵强。
这事会不会和他有关系?是不是他在背后捣的鬼?他是凶手吗?
“喏,那个道士就在那边!”
就在青松道长这边正猜测的时候,忽然间耳边传来一道声音,紧接着就看到几个警员走过来。
为首的一个站在饭桌前面,肃声问道:“你就是昨晚在孟家绸缎庄表演的青松道长?”
“是我!”青松道长点头道。
“那好,跟我们走一趟吧,有些事需要问你。”
不容分辩,青松道长便被带到了警备厅刑侦处,负责审讯的是华容。
基本的问话过后,华容就开门见山的说道:“我们现在怀疑,昨晚被杀的新郎官就是被你用活人换头术换走的,你可能就是杀死他的凶手。”
“现在说说吧,你是怎么作案的?”
“啊!”
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被当做杀人凶手审问的青松道长,下意识地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你们说我是凶手?”
“对啊,最起码是有嫌疑的凶杀犯。”华容淡淡道。
“官爷,我可是个本分人,这个罪名我可受不起啊!”
“哼,在现场我们找到了你变戏法时候的道具,再有就是你变戏法时最精彩的就是换头术,这点可是很多百姓都知道。现在新郎官的脑袋都没有了,你说你能没有嫌疑?”
“当然这些都是辅助的,最重要的一点,是你在现场的留言!”华容不紧不慢地说道。
“啊,留言?我还留言了?”青松道长满脸愕然。
“欲换此头,无量观见!”华容一字一句说道。
青松道长是满脸错愕,竟然有这么多证据吗?
“官爷,我只是去表演的,跟那新郎官无冤无仇,犯得着吗?就算有冤有仇,我也犯不着去杀人啊!”
“昨晚离开孟府后,我就就回客栈了,这件事客栈的人都能作证。再有就是,我也不会白痴的在杀人后还留下那样的字吧?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对了,官爷,我知道一个人,凶手可能是他!”青松道长一口气说道。
“谁?”华容冷声问道。
“罗兵强!”
青松道长说到这里时,紧接着补充道:“罗兵强就是金陵城很有名气的报社主编罗列风的独生子!”
“罗列风,你听说过吗?”
“罗列风?”
华容挑起眉角,扬手道:“为什么会是他?”
“是这样的,昨天晚上……”
青松道长就将昨晚罗兵强求他的事详细的叙述了一遍,然后言之凿凿地说道:“官爷,肯定是罗兵强心怀鬼胎,色心大起才会做出这种凶案。”
“你们现在就该去抓他,还有我之前在道观的时候,听他说过一句这样的话,这也能说明他就是一个无耻之徒。”
“什么话?”华容微眯双眼问道。
“他说,自己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