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表哥,那个刘家你能对付?”燕清舞眨了眨眼道。
“刘家?”
宋时归脸上浮现一抹蔑视神情:“刘家在别人眼中或许是高高在上的,但在咱们宋家眼里却是蝼蚁般。”
“再说你没有听到我父亲是怎么说的,让我去解决这事,这也就是给我放权了,有着宋家大权在手,我还搞不过他们刘家几个后辈吗?”
“那就看表哥你给我出头喽!”
“放心,一切有我。”
“那我去休息了。”
“去吧去吧!”
等到燕清舞离开后,宋时归忽然有些狐疑地自言自语道:“不对啊,表妹对这种事历来都是不在意的,怎么现在会这么关心?”
“难道说是因为那个楚牧峰吗?不可能,或许是我想多了。”
清晨。
金陵警备厅,刑侦处。
当楚牧峰刚到,略带几分疲惫地华容就走进办公室,语气有些低沉地说道:“处长,对不起,我没有完成任务。”
“怎么,没招?”楚牧峰颇感意外。
“是的!”
华容想到那个刘金律在反复上刑之后,竟然像个变态般的狂笑,丝毫没有要投降服软的意思,也是有些无奈。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种货色,接受种种残酷刑罚时不像是在受罪,反而会发出阵阵兴奋的嚎叫。
这人心理绝对扭曲,不是正常人。
而且华容不是黄硕,换做黄硕来办的话,没准能剥他半身皮下来,让他从兴奋回归恐惧。
但华容没有收到楚牧峰的明确命令,只会折磨不会处死。
“受虐狂吗!”
楚牧峰心中暗暗给刘金律打上这样的标签,想到这个家伙昨晚的表现,就愈发肯定。
这是个病,而且治不好!
“那刘金科呢?”他跟着问道。
“那小子倒是个软骨头,只上了一轮就全都招供了,将自己这些年干过的那些混账事全都一股脑的说出来。”
“按照他所说出来的那些,判个死刑都没问题。处长,没想到这个刘家人竟然如此无耻,将寻常百姓家的女儿不当人看,只是当成巴结讨好岛国人的工具。”华容想到刘金科的口供,愤愤不平道。
“嗯,既然有了证词,那就直接关押吧!”
楚牧峰起步走向审讯室,他要和刘金律再过过招。
与此同时,警备厅的外面开进来一辆小汽车。
几个身影从车上下来,为首的赫然便是刘家家主刘本善,在他身边跟随着的是刘本忠。
“大哥,咱们走吧!”刘本忠指了指前面说道。
“好!”
刘本善最终还是决定要来警备厅要人!
刘本忠有句话说的没错,刘金律和刘金科都是他刘家人,是他刘本善的儿子,就算是做过什么错事,都轮不到外人来指手画脚。
更何况刘金律当年的事已经结案,谁还敢翻案不成?
至于说到刘金科,不就是调戏个姑娘而已吗?能有多大的罪?
我看这警备厅刑侦处也是够骄狂的,做事情都不讲究一点规矩分寸。
行啊,既然是你们先找茬,就不要怪我刘家得势不饶人。
“刚才进去的是镜花区的副局长刘本忠吧?”
“瞧他那气势汹汹的模样,应该是来兴师问罪的。”
“哼,也就是背后靠着刘家,有后台撑腰,不然就他一个小小的副局长怎么敢这样嚣张跋扈?”
“你们瞧着吧,今天或许会有大事发生!”
“怎么着,你是不是听到点什么风声?跟我们说说啊!”
“给你们说,昨晚刑侦处六科行动了,据说是将刘家的刘金律和刘金科两兄弟全都抓回来了,所以刘家家主才会这么早过来。”
“我觉得吧,这事肯定会闹大,咱们警备厅没准又会像是当年陈思睿副处长被驱逐时成为焦点。”
“像是驱逐陈思睿副处长那样,驱逐楚牧峰副处长吗?”
……
刑侦处。
就在外面那些科室的警员都伸长脖子看热闹的时候,曲慈在这里见到了刘本善,他扫过刘本忠的眼神里带着几分不屑。
昨晚的事他也已经知道了,知道归知道,这事毕竟是楚牧峰在做,他也就懒的去管。
没想到刘家一大清早就上门挑衅,更可笑的是带路的竟然是刘本忠。
没错,你刘本忠是刘家人,但你不清楚自己的另外的身份吗?
你是镜花区分局的副局长,你是归属警备厅管辖的警界长官,你做事就这样不懂规矩吗?你眼里还有一点大局观吗?
你这样做简直就是将警备厅的颜面踩在脚下。
你等着吧,不管这事儿最终结果如何,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