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梅有些心虚的低下脑袋,不敢去看老爹,小声嘟囔道:“我怕要是说了,您就不让我去了,所以就没有说。”
“你呀!”
燕清舞无语的摇摇头,脆生生地说道:“陈叔叔,您不要责怪青梅,是我表哥说想要带着我们去开开眼界。”
“之前我们也不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的,去之后才明白,您放心,我们以后不会再去那种地儿的。”
你表哥?
陈宣崇立刻知道说的是谁了。
“嗯,继续说!”
“然后遇到了一件事……”
随着燕清舞的叙述,陈宣崇的脸色陡然间变得阴沉起来,眼中寒光闪烁。
刘家那个混账小子竟然想要欺负陈青梅和燕清舞,要不是楚牧峰的话,她们两个不知道会遭遇什么。
想到那种无法弥补的后果,他心中就冒出一股难以忍受的愤怒火焰。
“所以说是楚牧峰为你们兜揽起来了所有责任?”陈宣崇冷声问道。
“是的,陈叔叔!”
燕清舞点点头,很坦诚地说道:“这事就是楚牧峰为我们兜揽起来的,但我觉得这事既然是我们引起来的,就不能说让他独自面对陈家的报复。”
“陈叔叔,您看看您这边方不方便去警告一下陈家,我一会儿就会回去找我外公。”
“这点小事惊动你外公?有必要吗?”陈宣崇挑了挑眉头诧异道。
“当然”
燕清舞眼神清澈如水:“在外公眼里,只要是我的事就没有小事!有人想要欺负他的外孙女,难道说他老人家还会不闻不问?要知道不是楚牧峰的话,我今天还不知道要吃多大的亏呢!”
“刘家!这帮家伙太狂妄了!”
陈宣崇深以为然地颔首说道:“我早就瞧这帮萌祖余阴的家伙不顺眼了,以前他们没有招惹到我无所谓,既然敢惹我,那自然不必再跟他们客气吧!”
“陈叔叔,麻烦您安排人送我回家吧。”
“行,没问题!”
……
金陵城,刘家老宅。
所谓的刘家老宅其实就是两座打通的院子,是刘家先辈当年置办下来的祖业,在寸土寸金的金陵城中,能有这样的大宅子,刘家也算是颇有底蕴的。
灯火通明的书房中。
“大哥,您倒是说句话啊,这事到底怎么做?是谈是战您总得给个说法吧?要不然的话,我担心金律金科他们两个在警备厅那边会受罪的。”
“他们可从来没吃过苦头,要是说被打得遍体鳞伤出来,那咱们刘家的颜面可就算是丢尽了。”
刘本忠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般,在书房中来回不停地走动,心急如焚地说道。
被刘本忠叫做大哥的是谁?
他自然就是刘家家主刘本善,刘金律和刘金科的老爹。
作为如今刘家的家主,刘本善是个面向温和的男人,谁看到都会有种如沐春风的亲切感。
也就是靠着这种伪善的面容,刘本善不知道坑了多少人,才奠定如今的位置。
“本忠,你不觉得这事太过巧合吗?”刘本善摇摇头,皱着眉关道。
“巧合?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您难道觉得这事有谁在给咱们下套吗?”
“不可能,事情经过我已经问得很清楚,就是金科那个混账小子犯了糊涂,跑去调戏人家那两个女孩。”
“谁想这两个女孩竟然和楚牧峰认识,而那家伙也在这边和梁栋才吃饭,恰好看到了,这不才有了后来的事。”
“大哥,您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不先捞人吗?”
刘本忠是满脸急切,这个当叔叔的表现得比刘本善这个亲爹还要激动。
“人是肯定要捞的!”
刘本善点点头,意味深长地说道:“他们是我儿子,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出事。但要怎么捞却是必须考虑周全。”
“毕竟你也清楚,楚牧峰和梁栋才都是警备厅刑侦处的副处长,他们想要联手收拾谁的话,一般人还真扛不住。”
“再说,我就不信他们敢真对金律和金科动刑。不就是个争风吃醋的小事吗?还能够折腾出什么风浪来!”
“何况让他们两个家伙吃点亏也好,就他们那种德行,不吃点苦头的话,永远都不会知道悔改。”
“等着吧,咱们明天一早去要人。今晚的话就先去摸摸楚牧峰的底细,我要知道这个所谓的刑侦处副处长,除了梁栋品罩着外,还有什么别的什么背景。”
“嗯,您说的对,他们未必敢乱来,那我这就去好好打听打听楚牧峰的底细。”
“抓紧问问,多问几个人!”
等到刘本忠离开后,刘本善眯缝起来双眼,喃喃自语道:“楚牧峰,我儿子可以被你带走,但你最好别太过分,要是他们吃了大苦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