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的副局长,当年刘金律的事就是他负责从中调停的。
他之所以成为这里的贵宾,原因很简单,黑天鹅酒庄在镜花区的管辖范围内。
有这样的关系在,好赌成性的刘本忠自然成了常客。
“刘二爷,你今天的手气有点背啊,要不咱们歇会儿再玩?”
“说的就是,再玩的话你可就没筹码喽。”
“说什么呢,你们瞧不起谁啊!刘二爷有的是钱。”
被这样调侃着的刘本忠脸色阴晴不定的闪烁,就在胸口憋着一股闷气的时候,贵宾室门从外面推开,刘金科满脸惶恐地跑进来。
“二叔,救命啊!”
“闭嘴!”
原本心情就不爽的刘本忠,听到这话后,劈头盖脸地就骂过来,“鬼哭狼嚎个什么劲,没看到我这里正忙着吗?”
“救命?救什么命?你人好好的在这里,救什么救!”
“不是救我,是我哥啊。”刘金科赶紧指着外面说道。
“你哥?”
刘本忠皱着眉头问道:“你哥怎么了?他不是在外面玩吗?”
“我说你们兄弟两个就不能消停点吗?我带着你们是出来散心的,不是让你们瞎胡闹的,别没事净给我找事!”
“我们没有找事,是有人找我们麻烦。真的,二叔,我哥两条胳膊都被他们给卸掉了,人还扣在那里!”
“他们知道我们是刘家人,还敢这样羞辱我们,您说这不是摆明不给您颜面吗?我都说了您老在这里,他们却说您算什么玩意,过去也没用!”
“他们根本没把您,把我们刘家放在眼里!还说要我们的命,要我们掏钱!”刘金科添油加醋地控诉着。
“什么?还有这种事!”
刘本忠原本就压抑的心情这下顿时如同火山喷发般被点着,当场就蹭地站起身来。
“走,带路,会会他们去!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厉害角色!”
“二叔,这边!”
刘金科立即屁颠屁颠的带着二叔走出贵宾室。
剩下几个人坐在这里,彼此对视一眼后,都露出一种玩味神情来。
他们对刘家对刘本忠的秉性是很清楚的很,只要他出去,那么这事肯定会闹腾起来的。
“你们说咱们要不要去瞧瞧热闹?”
“为什么不去?敢招惹刘家的人肯定不简单,我也想要看看是何方神圣。”
“免费的大戏不看白不看,走吧,哥几个。”
……
二楼的贵宾厢。
原本不再吭声,焦急等待着的刘金律很快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听到熟悉声音的瞬间,他突然来了精神,冲着楚牧峰他们大声叫骂起来。
“我告诉你们,你们折磨我可以,但要是敢再羞辱刘家,我哪怕是拼着这条命不要,都要和你们干到底。”
楚牧峰他们不由得微微一愣。
咣当!
随后贵宾厢的房门推开,刘本忠大步流星的走进来,在刚才听到刘金律话语的刹那,他脸上的怒意便不可遏制地涌出来。
“我看谁敢动我刘家人?”
“这算是表演吗?这家伙不去当演员都屈才了。”蔡然微愣过后说道。
“虚伪!”郭枪冷漠道。
楚牧峰则嗤笑一声,原以为你就够无耻的,现在看来你不但是无耻,而且还下贱。
“刘本忠,镜花区分局的副局长!”梁栋才看到走进来的是谁后低声说道。
一个体系的?
镜花区分局的副局长?
这就难怪了。
我就说刘金律为什么敢这么嚣张跋扈,原来是有一个分局局长的亲二叔罩着。
而且看上去,这个所谓的刘本忠好像还是一副吊炸天的模样,像是这种持强凌弱的事应该是没少做。
都说刘家已经从根上烂掉了,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上梁不正下梁歪,刘家在金陵城的人这样,那位在外面带兵的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刘家当覆。
“二叔!”刘金律带着哭腔喊道,想要伸手,却引来一阵揪心的疼。
“放心,金律,有二叔来给你做主。”
刘本忠一眼就洞穿了刘金律的心思,不过却是没有揭穿的想法,他要的就是刘金律这样配合,越是如此越好处理这种事。
只是当刘本忠看到坐在这里的人是谁时,瞳孔不由微缩。
怎么是这几位爷?
我说刘金律刘金科你们兄弟两个踩人的话,难道说不管不顾吗?
只要是个人你们就都敢踩?跟你们说过多少次,双眼要放亮点,有些人不是你们能踩得起的,一旦踩错了,就有可能引来大麻烦。
梁栋才就已经挺难对付,居然还招惹出来一个楚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