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在等待命令,只要姚公子一声令下,就会立即冲出来。
“三少,您说这个楚牧峰是一个人来呢,还是带着一群人来,还是说压根就不敢过来?”魏安满脸赔笑地问道。
“呵呵,不敢过来吗?”
姚秉喝了口茶,漫不经心地说道:“他不会不来的,这个面谈可是他主动提出来的,要是都不来的话,以后他还有什么颜面可言。”
“我估计这家伙肯定会带不少人来。”岳群提出自己观点。
“那也未必。”
姚秉从桌上拿起烟盒,刚掏出一支香烟,魏安就凑上来利索地打火点着。
在一阵袅袅烟雾的翻腾中,姚秉轻描淡写说道:“他楚牧峰好歹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要是说因为这事就带着一群人过来,反而是落了下乘,是会被人耻笑的。”
“嗨,要我说管他呢,只要他敢过来,咱们就狠狠收拾他一顿,敢和咱们三少对着来,简直不知道天高地厚!”魏安跟着狠狠说道。
“等着吧!”
时间一晃就到了六点。
楚牧峰的身影出现在东华楼外,他抬头扫视了一眼这座建筑,嘴角扬起一抹嘲讽弧度。
东华楼,这里应该是姚秉的地盘,将见面地点定在这里,姚秉你是怕我对你动手吗?
“楚处长?”
当楚牧峰出现时,自然有人走上前来询问。
“不错,是我。”
“请跟我来。”
“带路吧。”
楚牧峰慢悠悠地走着,没有丝毫急躁,双眼随着前进不断扫向两边,然后心底泛起一抹嘲笑。
还真是被我猜中了!
这里有埋伏。
姚秉啊姚秉,地方是你选的,时间是你定的,我一个人过来,你都怕成这样,在这里埋伏下一群刀斧手,你这是想要玩摔杯为号的鸿门宴吗?
哼,真是拙劣不堪。
雅间中。
进了门,楚牧峰一眼就看到这位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纨绔公子。
“姚秉,咱们又见面了。”
“放肆!”
没有等到姚秉说话,坐在一边的魏安猛地拍案而起,眼珠怒瞪,如狼似虎地喝道:“姓楚的,三少的名字也是你能直呼的吗?懂不懂规矩?”
“规矩?”
楚牧峰无视掉魏安的怒喝,十分平静地说道:“为什么不能称呼?名字不就是被用来叫的吗?要是说不能叫,那还起什么名字?”
“再说我现在是和姚秉说话,你又算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姚秉,你是不是不能说话,所以让狗叫唤?”
“你”魏安眼底迸射出两股杀意。
“楚牧峰,魏安是我的人,不是我的狗,你嘴巴最好放干净点。毕竟今晚的见面是你提出来的,是你想要见我,不是我非要见你!”
姚秉自然是要维护着魏安的声誉,反唇相讥过来,看向楚牧峰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善。
“哼!”
楚牧峰鼻腔发出一道不屑冷哼后,开门见山的说道:“外面那些针对我的黑材料都是你做的吧?是你在故意抹黑我的声誉对吧?”
“啧啧,楚牧峰,你可是个警员,做任何事都是要讲证据,没有证据的话可不能乱说。”
“谁告诉你那些事儿是我做的?没准是你树敌太多,有人瞧你不顺眼,所以故意让你不痛快呢?”
“不对,人家也未必就是抹黑你,没准你就是那样的人,是吧?”姚秉嘿嘿坏笑起来,笑的是那样猖狂得意。
“三少说的没错,这年头干警员的心黑着呢,能有几个屁股下面是干净的。”
“你又是在山高皇帝远的北平警备厅当差,说你贪污腐败都是轻的,要我说你徇私枉法的事儿肯定没少干。”魏安毫不迟疑的就拿起块石头狠狠砸过来。
“此言极是,我觉得很有道理。”
岳群拍了拍巴掌,充满嘲讽地说道:“楚牧峰,你身边肯定有很多女人吧?说你曾经玩过那么多女人,是真的吧?”
“要不你给我们分享下你的经验,到底是怎么游走花丛的!要不,我专门给你出本书,就叫做楚牧峰猎艳记如何?”
说完,岳群脸上是布满了阴笑。
“楚牧峰,你的双手肯定沾满了血腥,你就是一个杀人犯!要不是披着警员的外衣,像你这样的暴徒,应该早就被枪毙无数次了吧?”
“你说你自己就是这么龌龊不堪,嗜杀成性,凭什么来见我们三少,还敢这样理直气壮的呵斥?别说这事不是我们做的,就算是我们做的,那又如何?”
马觉最后一个说话,但说出来的话却非常诛心,一棒槌就将楚牧峰抡死,将他定义成为一个十恶不赦之徒。
“就这样吗?”
楚牧峰没有打断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