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处管得着吗?那是个人私事,需要向你汇报吗?”
“你好像误会了一件事,我们是过来进修的,不是来接受审问的,更不是被你训斥的!”
“你”张道池的语气顿时一窒。
“你什么你?难道我说错了吗?”梁栋才满不在意地继续说道。
“说的不错!”
第二个站起身的是华亭警备厅刑侦处的副处长叶相承,这个已经准备站到楚牧峰那边的人,自然是不会错过这种表现的机会。
“几封信就能当做证据吗?几封信就能值得你们训导处这样兴师动众的过来吗?你们如此大动干戈,到底有没有证据?”
“逼良为娼?我想你们即便没有了解过楚班长在北平警备厅破获的诸多案件,也应该知道前些时候那起人口贩卖案就是他侦破的,里面那些女子是被他营救出来。”
叶相承眼神蔑视的扫过对方,掷地有声地说道。
“一个尽心尽力破案的警员,你们怎么敢说他会做出逼良为娼的事呢?”
“你”
张道池被气得脸色有些发白,原以为一个梁栋才就够难缠的,谁想这又冒出来一个叶相承。
你们这是怎么了?吃错药了吗?都跳出来为楚牧峰说话。
而这只是开始。
“我也有话要说!”
第三个站起身的是山城警备厅刑侦处的副处长秦建祖,他带着几分怒色望着张道池,目光从那些训导处的人身上扫过。
“你们来的倒是够快够整齐的,看你们这番气势汹汹的架势,像是不把楚班长带走誓不罢休。”
“那么我想要请教下,你们给出的第三条罪名行凶杀人,他是杀谁了?又是谁被他杀死了?咱们破案讲究的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们说杀人了,总该有尸体的吧?那么请问,尸体在哪?”
尸体?
从哪里找尸体?
我们这里就只有举报信,想要找尸体,难不成我们还得从太平间给你鼓捣出来一具来吗?
听到这个问题,训导处的人都有些傻了眼。
他们是谁?
是训导处的人。
在这中央警官学校中就没有谁敢忽视他们的存在,那些学员看到他们都会天然带着几分畏惧。
可眼前这群进修班的学员们非但不害怕,反而还敢出言挑衅。
他们这是疯了吗?
这是准备拿我们立威不成?
“我也有话要问!”
第四个站起来的是津门警备厅刑侦处的副处长郑穗治,他振振有词地说道。
“三条罪名分别是巨额财产不明,逼良为娼,行凶杀人!我就纳闷了,你们训导处的人到底是相信这些不知道谁编造的莫须有罪名更多些呢,还是说相信自己人更多些?”
“我们是被选送过来进修深造的,我倒想要请教下你们训导处的各位,你们清不清楚我们的作息规律时间表?”
“我们每晚都是要回宿舍休息!我们从第一周到现在,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不可能说离开咱们学校的监督视线,虽然不能说每时每刻都在你们的眼皮底下,但基本上都在掌控之中,你们说楚班长就算是想要做那些事,有这个时间吗?”
“还有作案动机呢?”
“只是凭借几封可笑的举报信,就这样大张旗鼓的来抓人,我觉得你们训导处的行为需要反思,不要总是觉得你们是高高在上,身为学员就理所当然接受你们的质问。”
“要知道,这里是中央警官学校,你们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学校的颜面,别自己亲手葬送掉。”
疯了!
你们都疯了吗?
知不知道我们是训导处,你们这是要造反吗?
训导处的这帮人都被眼前的场景刺激得不轻,脸上全都露出惊愕之色来。
张道池更是傻了眼。
这番话要是杨首隶说出来的,我不会觉得有多奇怪,毕竟杨首隶是站在楚牧峰那边的,谁让他也是叶鲲鹏的人。
但你们这些学员为什么会这样毫不犹豫的站出来力挺楚牧峰?
楚牧峰是什么时候拥有了这么高的威望,能让你们这样死心塌地的跟随。
而且要知道,即便是张道池也不敢说对站出来的四位多加苛责。
金陵!
华亭!
山城!
津门!
这四个地方的警备厅地位超然,他只是中央警官学校的一个训导处主任,又不是内政部警政司,得罪一个楚牧峰已经算不错了,哪里还敢一口气得罪几个重量级学员呢!
同样懵圈的还有顾十方。
他原以为只要张道池出马,就能够将楚牧峰给带走,那样的话,只要自己这边稍加运作,就是能够将这盆脏水给扣实了。
可现在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