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找义信社的麻烦,那义信社就真的有麻烦了,至于陆家,这种本地的有点儿小势力的家族,人家随随便便就能将你整的家破人亡。
这就是手握权力的可怕之处。
“拐兄?”
“陆公子,认输吧,你斗不过的。”拐子苦涩的一声道。
“不就是个督察处的处长吗?”陆铭有些不理解,名不经传的,听都没听说过,咋就这样轻易的认输了。
“你知道吗,76号那位若是不在,谁当家吗?”拐子小声问道。
“不会是”陆铭惊骇莫名。
“你说呢?”拐子叹了一口气,“早知道是这位出手了,打死我也不来了,这下麻烦了,我可听说了,这位主一般不出手,一出手不见血是不会收手的,狠着呢。”
“见血?”
“杀人拿到未必,不过破财怕是免不了了,陆公子,认栽吧,你没任何胜算的,别把陆家也给搭进去。”拐子忠告道。
“真这么厉害?”陆铭还有些不信。
“要不你试试,反正我是不陪你了,还有,你跟义信社的合作,也到此为止。”拐子切割的那叫一个干脆,一点儿不拖泥带水的。
“拐兄,就算我们认输,他们会放过你吗?”陆铭语气森森道,“别忘了,我们现在在一条船上。”
“陆铭,你想威胁我?”
“我只是提醒拐兄,如果我们不团结的话,他们就会各个击破,到时候,你我都将有麻烦。”
“你的麻烦比我要大的多。”拐子怒道。
“可我们已经绑在一起了,如果没有我的销售渠道,你们从芜湖收购回来的粮食要堆放在那里,又怎么能卖出高价?”陆铭道,“我们必须要拿下长丰米号。”
“你疯了,到现在还做这个白日梦呢。”拐子道,“姓陈的一旦出手,就不会给我们机会,我可不想陪你疯。”
“我知道你做不了主,但彪哥可以。”陆铭道,“他想坐上义信社的老大,这一次是唯一的机会,错过了,他除非叛出义信社,否则就只能在那个洪四手底下夹着尾巴做人了。”
“姓陆的,你”拐子急口一声,他当然知道,陆铭的话击中了他和丧彪的要害,“你说怎么办?”
“假意答应他们的条件,等出去之后,再找机会,我就不信,这姓陈的手下能一直待在长丰米号不走。”陆铭道。
“你真是疯子。”
“那你干还是不干?”陆铭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拐子想了一下,答应道:“好,先把这一关应付过去再说。”
望着陆铭和拐子在对面私底下窃窃私语,严世宏没有阻止,不管他们怎么商量,今天的命运都是注定了的。
“严科长,今天的事儿,确实是我们理亏在先,我代表陆家向谢姨娘以及大家伙儿陪一个不是了,我保证,今后,我陆铭不再过问任何有关长丰米号的事情。”陆铭大声说道。
“严科长,谢夫人,我是真不知道这里面还有这么多内情,之前言语多有冒犯,得罪了,诸位。”拐子也站起来,抱拳道。
“两位轻飘飘的一句话,这就结束了?”严世宏呵呵一笑,“刚才还喊打喊杀的,现在怎么就赔礼道歉了,难道今天这事儿就这样轻松的过去了?”
“那依照严科长的意思呢?”陆铭问道。
“咱们是不是的把长丰米号跟陆家的帐算清楚,免得日后陆公子你再找一个什么借口上门来又要打,又要杀的,那多麻烦?”严世宏早就有陈淼给他安排的剧本,顺着剧本演下去就行了。
“那你们跟陆家的事情,跟我们义信社无关,我可以走了吧?”拐子抬脚道。
“你以为这里是你想来就能来,想走就能走的吗?”严世宏斜睨了拐子一眼道,“瑞丰米号总号重地,我怀疑你们过来是窃取我们重要的商业机密,全部抓起来。”
“是!”
两名行动队员直接扑向了拐子。
“你们想干什么,我可是义信社的”拐子真想反抗,可临拔枪的时候一哆嗦,手松了下来。
他怕了,如果真对抗的话,这些人可能真的会一枪崩了他,而且他死了,也没人同情他。
“带下去。”严世宏一挥手,命人将拐子给押了出去。
“现在,没有外人了,今天人来的都比较齐,也该把以前的帐都好好算算了。”严世宏呵呵一声,“老凌,咱的帐你都记着吧?”
“都记着呢,严科长。”老凌也吓的不轻,今天这事儿明显是有些失控了,但也没办法了,这不是什么利益之争,是你死我活的斗争了。
“三哥要我担任瑞丰米号的副总。”
“严副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