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林顿的话，不管是面前的仙水忍还是异空间内正在观战的众人都愣了一下。很明显所有人都没听过还有这样的说法。

“婆婆，他说的是真的吗？”这边的桑原看向旁边的幻海问道。

这边的幻海皱眉没有回答，不过虽然刚刚有些惊讶，但是他很快的做出判断——是假的。是的无论这么说结界是用来保护妖怪的说法也太过牵强了，应该是林顿的话术，但是为什么要和这边的仙水忍说这些？说实话幻海有些搞不懂林顿的目的。

“呵呵呵……”正在这时，这边的仙水忍突然发出了几声轻笑。

“哦，你笑什么？”林顿看向仙水忍问道。

“你知道吗？对于大部分魔界的妖怪来说，人类只是他们的食物而已。”这边的仙水忍淡淡地说道，当然意思也是很简单，既然人类只是食物而已，那么结界保护的是谁显而易见，这是点破林顿在说谎。

“呵呵……”林顿也跟着轻笑了两声。

“那么……你又在笑什么？”仙水忍问道，可能是因为林顿之前问过他，这边他也同样问了一句。

“我只是觉得有趣而已，你说一个人是要多蠢才会在同样的问题上犯上两次错。”林顿说道。

“你是什么意思？”虽然林顿没有点名，但是仙水忍觉得对方说的这个人就是指的自己。

“仙水忍，你的事情我可清楚得很。”林顿说道，“早年间你可是个优秀的灵界侦探，杀妖怪如屠鸡宰狗，当时的你认为自己是在斩妖除魔维护正义，而你到底是怎么判断这些妖怪就是恶的呢？我想用的应该就是你一直以来的经验认知，过度自信造成的盲目，以及生活环境中的其他人这边的道听途说……”

“你……”林顿这揭老底的话让这边的仙水忍忍不住的皱了皱眉。

“之后你当然也知道了，看过那卷录像的你应该明白，真正的恶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林顿说道，“可是我没想到你会那么的蠢，现在面对自己第一次听到的东西，你的判断依据依旧是你的一直以来的经验认知，然后过度的自信，以及其他人的道听途说，真的是很难想象经历过那种事情的人，其本身居然还能毫无长进，我说你是蠢货，冤枉你了吗？”

林顿的话让仙水忍整个人一晃，是的这确实有点扎他的心了。之前他确实杀了不少的妖怪，而且坚信他做的事情都是正确的，就是因为林顿说的一直以来的认知，盲目的自信和别人的话。那现在的情况好像确实也是一样的啊，结界是保护人界的这个说法，确实就是他一直以来的认知，其他人也都是这么告诉他的，自己居然也没有任何的怀疑，这是不是犯了同样的错误？

这当然也是林顿的话术了，这话要是和其他人说的话，那估计是没多少人会动摇的。就像是有人突然和你说太阳其实是西面升起的，你也不会信对吧。但是偏偏仙水忍是个曾经信仰崩塌过的人，对他来说，曾经他信仰过的东西都是假的，那还有什么是真的呢，所以只有他确实动摇了。

“第二点要告诉你的，你到现在也已经看明白了吧。”没等仙水忍回过神，林顿这边继续说道，“没错，你的整个人生其实都是我安排的，之前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发现了你的特别之处，这个人可以利用，是个不错的工具人。越是坚定的卫道士，当他的信仰崩塌的那一刻，反弹的越是强烈。而我要做的，其实只是在你的背后稍微的推动那么一下。”

“你说什么？”仙水忍再次一震。

“你觉得那卷录像是怎么到你的手里的？”林顿笑了笑，说出一句让仙水忍背后发凉的话。

当然实际的情况是林顿根本就不知道黑之章的录像带是怎么到仙水忍的手里的，但是没关系，自己也不用解释的那么清楚，中间的部分直接让这边的仙水忍自己去脑补就行了，林顿只要这么说，对方就一定会怀疑，毕竟信仰崩塌过一次的人，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是可以相信的，所以只要有怀疑，他一定会自己联想。

“知道自己的人生到底有多可笑了吧。”林顿继续说道，“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你那么听话那么蠢呢，要不然开启通道的计划，怎么可能会这么顺利。谢谢你这些年的付出，我这个幕后黑手的解释的来龙去脉，你还满意吗？”

“你……你在说谎！”这边的仙水忍明显有些失态，从他的情况就明显能看出他动摇了。

“需要吗？”林顿摊手，“其实你也知道我说的是真的吧，最好的证明，不就是我现在正在和你聊天吗？”

这确实是最诡异的地方，仙水忍看不懂的就是这儿。林顿说最好的证明就是他现在在和自己聊天，仙水忍当然也知道是什么意思。如果对方是为了阻止通道的开启，为什么要和自己在这边闲聊？明明通道开启的时间也告诉他了，那是不是就是再说，林顿这边同样也希望通道开启，这不就和他说的对上了吗？

再想到之前林顿的诡异行动，比如说明明可以拦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