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眉老者眉头紧皱道:“他们装备几何?人员几何?有没有援军?地面上是什么情况?”
“这...属下也不知。”
白莲教众老老实实答道:“由于隧道能够传声,属下与几位同门不敢发出声响,只能将耳朵贴在洞壁上,仔细聆听。
听了一阵,才发现说话的人里面,有一个是西缉事厂现任的掌邢千户,鱼庆秋。”
“鱼庆秋?”
白眉老者眉头一皱,“他不是在王府里守株待兔,等着有人上门么?怎么会下到这里来。”
“这...”
白莲教众张了张嘴巴,看了老神在在的宋桀一眼,轻声道:“属下所听到的只言片语里,鱼庆秋朝武德卫缇骑解释,他自己是为了追逐劫持走安南祥瑞的白永砚才来到地下。
而白永砚本人,很有可能已经叛逃了白莲教。”
“这不可能!”
宋桀睁开双眼,朝公羊瀚拱了拱手,“少主,我宋某人可以对天发誓,
白永砚兄弟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叛出本教。
我跟他从十四岁认识到四十岁,我太了解他了,
白莲对他有再造之恩,
他对白莲忠心耿耿,每天早起睡觉要念诵一遍白莲经文,脚底板一左一右刻着白莲二字,
连去怡红院消遣,都要带几十张历代白莲教主的微笑画像,挂在房间墙壁上,以供瞻仰。
这样的他,怎么可能叛逃?”
说罢,宋桀眉头紧皱,看着这位通风报信的白莲教众,眯着眼睛怀疑道:“我感觉你说这句话,
你在无中生有,你在暗度陈仓,你在凭空想象,你在凭空捏造。
说,你是不是武德卫潜藏在白莲圣教中的卧底,特意过来抹黑我的白永砚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