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理解没有错误。”
梅林似乎在专注于对付他眼前的那只大龙虾,他说:
“这听上去有些苛刻,但杜姆阁下,相信我,相比你要对付的家伙,在这个世界上,你绝对找不到比我们更合适的合作者了。”
“咔”
梅林掰断了龙虾的前鳌,他对杜姆眨了眨眼睛,他说:
“而且,这对我们都有好处,我们各取所取。”
“通过你手里的东西,你不但能知道梅菲斯特的弱点,你还能收获一群真正的朋友,即便是我们的计划失败了,对藏在暗处的你也没有什么坏处”
“这真的很划得来。”
几个月之后,一处热闹之地。
乔装打扮的撒旦之女萨塔娜正在这古怪的建筑物中行走着,她穿着一身红色的兜帽,将自己全身裹得严严实实,她正在这热闹的地方寻找着自己的目标。
这里是地狱的酒馆,它坐落在所有地狱维度交汇的地方,这里是由所有地狱大君共同认可的“中立区”。
从这酒馆的窗户向外看去,就能看到耸立在地狱中心的黄昏之塔,那里就是地狱大君们讨论事情的地方,最著名的撒旦王座也在那里。
萨塔娜年轻时,跟着自己的父亲去过一次那里,那时候她还是个纯真的小姑娘,她以为撒旦王座就是地狱里最华丽的宝座,毕竟它象征着所有地狱的权柄
然而,并不是!
在地狱里很少有恶魔或者魔鬼知道撒旦王座的真容,那只是个残破不堪,歪歪扭扭,甚至左右都不对称的,用一堆烂木头堆起来的座位而已。
它坐落于最纯粹的地狱之火中,被来自各个维度的烈焰焚烧而依然能保持完整,这说明它确实很神奇。
但除此之外,当时还年幼的萨塔娜完全理解不了地狱之王的宝座居然会这么简陋。
而当时还让她记忆深刻的是,那些地狱大君们在王座的烈焰穹顶中讨论着事情。
每个地狱大君都各自站立的地方,根据她父亲的说法,一个地狱大君距离撒旦王座越近,就代表它在地狱中的地位越尊贵。
所以有资格参加会议的每一个恶魔或者魔鬼都试图让自己距离那残破的座位更近一些。
但即便是它们中最蛮横,最强大的那个,也不敢将爪子放在王座上,如果它那么做了,那么下一刻,它就会其他人一拥而上,当场撕碎。
不过萨塔娜的父亲马尔杜克是个例外,它毕竟是唯一一个被从那王座上赶下来,还能全身而退的家伙,它总会享有些特权。
就比如,其他大君们只有在必要的时候,大部分是用以欺诈的场合,才会自称为“撒旦”。
而马尔杜克则可以随时随地自称为“撒旦”,因为它当初确实享有那个名字。
呃,总之,因为前一段时间在地狱边境和撒旦地狱发生的那些让人不愉快的事情,萨塔娜现在就必须低调行事。
她的父亲一直在找她和她的哥哥,她一旦被父亲发现行踪,那么下场就很惨了。
不过今天萨塔娜很幸运,在她进入这地狱的酒馆的第三个大厅时,她很快就在那些各式各样的地狱生物中,发现了自己的目标。
“今天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吗?”
萨塔娜摇曳着身体,走到自己的目标身边,随手一爪子将眼前坐在椅子上发着癔症,大概是喝多了的蛇魔拍在地上,然后自己坐在了那座位上。
被拍倒的蛇魔醉醺醺的站起来,打算起身搞点事情。
但它爬起来,就看到萨塔娜伸出手指唤来一团浓度高到丧心病狂的地狱之火,将她身前桌子上焚烧了一遍,大概是在进行消毒。
这一幕让蛇魔果断的怂了,它悄无声息的转过身,离开了这里。
那个抢座位的人毫无疑问是它惹不起的,虽说就这么不放狠话的走了显得有点怂,但它又不是那些没脑子的狂战魔。
遇到这倒霉催的事情,不赶紧闪,难道还要留在这里等爱情吗?
“没什么有趣的事情。”
坐在萨塔娜身边的紫皮恶魔毫不在意这个莫名其妙的搭讪者,它有滋有味的喝着杯子里的恶魔酒,它说:
“就和炼狱里普通的一天没什么区别。你呢?陌生人,你今天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吗?”
“有啊。”
萨塔娜对恶魔酒保打了个手势,很快,就有一杯颅骨酒杯盛放的,七彩炫丽的鸡尾酒被送了上来,这一看就是酒吧常客才有的待遇。
撒旦之女将颅骨酒杯举起,在周围嘈杂的声音中,她说:
“我今天过的很愉快呢,过来的路上宰了好些个没脑子的恶魔刺客,和一个堕天使打了一架,等等,让我想想,哦,对了,还顺手抢了一个倒霉蛋的座位,现在又打算诱惑一位地狱王子,去推翻它老爹的王座”
“怎么样?精彩的一天,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