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连我们的三大天尊,都十分器重他,要资源给资源,要人手给人手,
他在十七万年前,提出了米尔列终极三大猜想,他的第一个猜想是:那种站在大道尽头的终极生命,寿命衰老,自然而亡。”
袁渊笑了笑,面色带着憧憬,“任何存在都是有寿命极限的,十阶并不例外但是,作为大道尽头的终极生物,能随时修改自己的基因,和我们不同,我们的基因是固定死的
他们只要寻找到永生类的基因,替换重组,就能活下去了但这是稀有的基因,即使是十阶,也游荡毕生,可能找不到这种基因衰老而死了。”
比丘低下头,一脸沉思,“嗯我觉得这种概率,也是有的吧但可能性极其微小,自然老死的话那运气真是比较差,游荡无数年,愣是没有找到一个拥有永生血脉的种族。”
袁渊自己也那么说,他的声音很冷,很理性,“我也觉得这个可能性很低,找不到永生血脉,也可以沉睡,各种方式延长。”
“实际上,第二个猜想,就是被击杀这是非常循规蹈矩了,说到底,我们连那个格局都没有达到
十阶,是不是也像是我们九阶一样?堕落者九阶,和有希望的九阶,疯狂相互杀戮,为了争夺更庞大的机缘呢?不知道。”
“那第三个猜测呢?”比丘一脸好奇。
前面两个猜想,只能是中规中矩,正常人都能提出来,看来真正著名的原因,是第三个猜想。
“嗯,第三个猜测,就有些离奇了。”
袁渊笑了笑,“根据米尔列的猜想,那个研究狂人,在一些在古代十阶遗迹的考古,他说根据他的考古遗迹发现,那种基本的神秘究极存在,可能渐渐的,就是被整个大宇宙的意志同化,侵蚀了
晚年,遭遇了神秘的不幸,渐渐沦陷,怪病缠身,成为了整个宇宙的规则一部分,
我们的考古专家,米尔列,也的确在一些遗迹中,在记载历史,发现了这些恐怖的存在有发狂,生病的迹象,甚至浑身感染莫名的异状。”
生病?
发狂?
比丘和薇奥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仿佛是听着奇闻怪谈一样,历史和怪异杂谈,觉得非常有意思。
眼前,这就有些奇怪了。
那种级别的存在,怎么可能会生病呢?
“可能是敌人下手之类的吧,我们都那么觉得。”
袁渊说道:“但是,米尔列却提出了这个可怕的猜想他们不是遭遇了其他的敌人,他们遭遇的敌人,是大宇宙说出来,有些难以理解,但是眼前,用你们的香火体系,就可以完美比喻,
就像是香火神一样,被庞大混合宇宙意志,渐渐同化成了他们规则的一部分,毕竟他们创造的规则,被大宇宙纳入其中,
他还提出了一个更加可怕的猜想,
宇宙没有最高的温度,但为什么有最低的温度?
绝对零度,为什么零下27315度?
铁的熔点,为什么是1535度?
光的速度,为什么是有极限的?恰好是固定的数字?
这些规则,或许,就是某些古代的十阶究极存在,曾经融合创造的法则,被大宇宙同化了,成为了我们生活的一部分。”
生!活!一!部!分!
这话一落,两人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意思是,十阶的大道究极,早已经无处不在?无所不在?
无处不在的究极?在他们生活中的每一个角落?他们运用的法则,是他们的法则一部分?我们使用的规则,是他们的残骸?
“这个猜想,很可怕啊,令人绝望。”比丘十分的震惊。
“呵呵呵,很有趣对吗?每一个境界都有敌人,八阶、九阶,我们碰到的敌人都是踏足在大道上的其他同行者,要踩着他们的尸骨前行
而一路走来,踏足在大道上,遇到的敌人,依次拔高,
而最终越走越远,周围的同行者越来越少,当站在十阶的究极,站在大道的尽头,我们回首看去,早已经剩下自己孤身一人,道路上,再没有求道的并行者,那么,我们真正的看到终点时,遇到的敌人,又是谁呢?”
众人起了疙瘩,仿佛看到的“道尽”之处,恐怖的敌人在缓缓露出面纱。
“根据这个米尔列的猜想,站在大道尽头,孤零零一人,看到的敌人是整个宇宙,要不断抵侵蚀,与之搏斗,于天争命
他们的寿命长度,取决于屈服宇宙的长度,当他们熬过了数十万,数百万,数千年,再也扛不住的时候,就是他们的寿命终点,就会被同化”袁渊笑了笑,“这就是他们的寿命长度,衰老死亡的期限”
“我觉得这个猜想很有趣,不是么?
他们获得了道,创造了道,渐渐被大道强行同化,也不是不可能吧?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