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尊尊年轻的天人下凡,数以万计的难民逃难,饿殍千里,尸骨盈野,整片遍地都被鲜血染红。
天人的世界太恐怖了,相当于超等世界,降维打击中等世界,利用恐怖的时间流速休养生息,以战养战,几乎不可力敌。
张尧大怒,求救其他诸国。
其他各国皆是沉默,
“尧国引天怒,当亡此国。”
“天人一怒,赤地千里,凡人也敢天争?”
可凡间终究有义士,各国一些天赋奇才、内心挣扎之中,毅然暗中赶赴尧国,作为年轻一代与天人厮杀,奋勇而争。
“天人强又如何?”
短短十年间,一尊尊年少天骄,游走尧国。
他们带着英勇的心前来,自恃天资卓绝,可真正才意识到,对方的可怕,死亡、恐惧、绝望。
大批大批各大国的天才赶来,自以为天骄,也本来名震无敌一方土地,却仿佛浮游一般被轻易碾压按死。
任何凡间道的璀璨天才,都比不过天人的璀璨!
这是一个最黑暗的时代。
可沐浴鲜血,总是诞生传奇的开始,一尊尊凡间道的年轻强者,开始渐渐能力抗天人,甚至将一些来不及返回的天人斩杀。
一个最为闪耀的时代诞生了。
七尊年轻的天骄存在,化为一轮轮最为耀眼的太阳一般,镇压一世,无可匹敌,为整片大地增添了几分美丽的希望色彩。
这一段时间,被称为希望的五十年,可不到短短片刻,他们又接连陨落,被更加天资卓越的天人奇才出现了,直接出手,一个个镇压而死!
尧国彻底大败,再无抵抗之力。
天年三百七十三载。
张尧于战帝宫,见到了两尊天人大帝。
“终究还是来了”
张尧静静坐在椅子上,看着两尊浑身朦胧白光的存在,在等待最后的死亡。
他败了,自己只有一人,天帝境数量不如对方的多,而双方进行了一场赌斗,天帝、准帝之下的双方年轻一代交手,也彻底完败。
“可我终究是点燃了一些火焰。”
张尧这一尊雄才伟略的大帝,面容此时无比的平静。
他早已经知道,败亡是注定的,是不可避免的。
从他举国开始宣战天人,就知道这个下场,亡国灭种,他的数百万子民,都会流离失所,家破人亡。
但他依旧这样做了,化为了史上第一个暴君。
他的心很冷,也足够残忍。
历史会记住这一笔,后世或许会那么评价他:张骁,凡间道的史上第一尊突破七阶天帝,一个野蛮的暴君,带着数百万的子民,向天人抗争,让王国走向毁灭!
是不知道后果吗?
不,他比任何都清楚后果,明明知道是死亡,仍旧选择这样做。
因为,人总是要走出第一步,发出怒吼的声音,没有不经历鲜血的变革,不去挑战、不去试探,就不知道对方的底细,就无法战胜对方,就永远被笼罩在天人的阴影下,人间道会被统治着,支配着。
今日的尧国灭亡,终究会化为明日希望的火种,在未来漫长历史上,绽放鲜艳的花朵。
“今日种种,皆是为后人铺路。”他眼神恍惚。
如果可以,谁又愿意做那暴君?
身前是一尊尊天人,浑身散发恐怖的气息,摄人心弦。
张骁站起身,猛地低头,缓缓举起了跟随自己无数年的长刀,这个高大威武的莽汉胡乱擦去脸上泪水,大声笑道,“即使是死,也要击杀一两尊天人大帝。”
张骁高高举起了刀。
他要动手了。
可这时,一尊天人却传来冷漠的声音,“张骁,你以为我们天人,不知道你的勾当?你想做什么我们都知道,要为后人铺路。”
云帝望着这个天赋战力夸张的张骁,身边站在云中君等等存在,淡然道:“你们看到了我们的天赋,可曾似曾相识?”
张骁面色忽然冷厉。
这一尊天人君主的天赋,竟然和他极其敬仰的古代存在白帝,极其相似,可这简直是玷污了这一尊向天人挥刀的古代凡间道英雄。
云帝又继续道:“或许,只是偶然罢,世上芸芸众生何其多?总会诞生相似的花朵,你便是那么想的但世间真有那么多的偶然?世间,或许有死亡的神秘世界,死者都在其中轮回转世死亡,不是终结,而是一段新人生的开启。”
“我们天人不断观察,渐渐发现了规律,发现我们这些天人,许多都是人间道的历史上大功绩之人,来世便会入天人道,成为最尊贵的存在,一尊、两尊、十多尊天赋都类似历史上的名人,出现在天人中,就不是偶然了张骁,你也会和我一样,像我白帝一样,下一世,入天人道。”
张骁面容渐渐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