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过借口!”
“洛老先生,你怎能血口喷人?”文翰典不慌不忙,“左隆既不是贺家的,也不是刘家的,更不可能是你洛家的,相反,当初流民来此,能安顿定心,是我叔父出力,击退贼寇,这等地方,我要来就来,要走就走,与你何干?倒是你们,一个个自称名士,我却要说道说道,你们有名在哪,又有什么可论道的?”
说着说着,他一挥手,后面几名厮便走了过来,每个人都抱着一本书册。
那洛化眯起眼睛,道:“我们是否名士,与你这辈何干?”
“怎么没有干系?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所谓论道,都只是幌子,邀名养望才是真,我既然来了,便要让你们一个个都现了原型,这名声传出去,倒要看看你们还有何脸面争夺矿藏!”
说到这里,文翰典嗤笑起来,“说起来,一个个倒是满口道德文章,可说破天,还是为了权财名利,与我又有什么区别?”
他看着满脸疑惑的众人,笑道:“我也不为难你们,这里有我叔父的文录,予尔等观之,相信看我叔父的文章,不能算是辱没了你们吧?不过,你们既然自号名士,那就该有所点评,最不济……总要过目不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