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藩帅,说他们图谋不轨,朝堂上的诸公也多有同意,于是处处设限,时常敲打,就差把你们要谋反几个字,贴到几位藩帅的脑门上了,这算不算逼迫结果人家依旧卫国戍边,依旧忠于职守,这都不反,独独他永昌侯,几句话一传,立刻心虚逃遁,然后扯旗威逼朝廷,这又说明了什么”
李怀一番论说,将几日里心里压着的念头,一股脑的吐出来,反正他永昌侯都撕破脸了,自己又何必委屈甭管真的假的、远的近的、老的新的,但凡能用来打压和讽刺对方的话,那是不要命的招呼
这时一见皇帝那思索之色,立刻添油加醋道“臣想,若是换成另外一人,在这般局面下,也该知道国朝之根,知晓藩镇之责,明白黎民百姓之安危,绝不会因为这点事便无事儿兴兵,为何独他永昌侯为之无非以此为借口,此实乃国贼也”
皇帝听到这里,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便道“还是李卿你看的清楚,这些话,朕的重臣没有说过,但若说他们没有看出来,那决计是不可能的,无非还是有私心啊。”
随后他看向李怀,意味深长的道“便是关于李卿你,他们也有些话不愿意说,自从那事传来,唯有着作郎、赵畅、霍景,还有朕的太子替你分辨过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