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没了,你又如何证明自己所言非虚呢?“
“禀大人,这王敬虽死,但他的同伙牛三能证明我所说的据是事情,您看,被我绑着跪在这里的,就是牛三?”
“哦?这牛三的脸……为什么被罩着啊?左右,将牛三头上的布罩除去!”
“是,大人!”
“大人且慢?”
……
就在一名衙役奉了县尉之命想要过来摘去王敬头上的布套之时,王玄义连忙出声阻拦。县尉看到此情此景,不由得心有不解的问道:
“怎么,难不成还有什么问题?”
“大人,这小贼脸上的布套,实在是小人特意为之,因为……小人……实在是怕吓着大人!”
“这又是何意?”
“只因小人寻牛心切,不得已对这两名小贼使了些手段,这牛三的鼻子,已然……已然被小人……割去了!”
听到王玄义的这句话,县尉大人才注意到布套子上已经浸透了鲜血。一想到跪在堂下的是个没鼻子的家伙,县尉大人就一阵膈应的对王玄义教训道:
“啊呀呀,你这莽夫,即便他是贼人,你也不能如此对他……算了,算了,不看也罢!不看也罢!”
“大人,这小贼已然吓破了胆,您若有疑问只管问他!”
“哦?堂下所跪之人,你可是牛三啊?”
听到堂上大老爷闻到自己,此时已然冷静下来的王敬不由得连连点头,将自己认作了牛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