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口:“有道是入土为安,事已至此,我们想一想,怎么把母亲入葬了吧。”
贾老三脾气暴,立刻跳起来:“凭什么?这女人一向不安份,原本给人洗衣服就有风言风语,这还罢了,小户人家不讲究太多。”
“现在还私下欲害王妃,哪家王府出这事,不株连全家?要不是王爷仁慈,看在爹当年伺候太子的情分上,我们全家就完了。”
“我们还没追究她坑害我们的事,倒要给她收敛尸体,凭什么,又不是我们的亲娘,只是过继。”
贾老二眯着眼也说:“大哥,她得了银子只给娘家,我们一分不得,还蒙了冤,要收尸也是她娘家去收。”
“住口!”
见这两个人越说越不像话,贾乐容皱眉看向:“你们懂什么?她陪了爹多年,就算不看她,也该看爹的面子,替她收敛了!”
这也是,贾务友去世前,继母嫁给爹做继室,他们那时还小,虽说继母对他们并不多好,但也没让他们饿死冻死,更陪着爹过了多年苦日子,就凭这个,再怨恨继母坑了自家,也不能真的让其死无葬身之地。
“最重要的是,现在我们贾家,说到底是被她连累了,还有挽回的余地,名分上她是我们继母,她可以不仁,可我们不收尸的话,外人怎么看?”
“就得去收敛尸体,让王爷,让别人都说一声以德抱怨,我们才有翻身的日子过!”
这话说的对极了,名声是非常要紧的事,丢了可捡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