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要是孩子,百分之百当天就哑,晚上就沉塘,动手还是亲爹亲娘。
“孩子,别怪爹娘,我家庙小,容不得您这大菩萨。”
大义灭亲,在此发挥的淋漓尽致,因家大于国,神圣的牺牲感更强。
说到这里,简渠忍不住叹:“往日时,臣也曾经腹诽,在一些地方族规甚至远远高过律法,宗族强大,但不得不说,也正是因如此,才能在这件事上这么快得到解决。”
可见,有些事,真不好说是好还是坏,只看如何利用了。
“干的不错!”苏子籍听了,很是满意。
简渠这事办的妥当。
地痞流氓之所以敢那么做,无非是因他们行为,按照律法,最多关个一两日,甚至直接关了,都要被议论说酒楼仗势欺人。
可让他们族长利用族规来惩治这些人,那就是人家自己族内的事,无论是前朝还是大郑,都是理所当然。
哪怕是京城,族长发话,以不孝罪名,将一个族人沉塘,官府也根本没法插手,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这些地痞流氓有此下场,在没有影响到代侯府的情况下,既解决了麻烦,还震慑了人,让外人都知道,代侯府也不是软柿子,可以任由随便捏。
此事过去,怕是幕后人想要再利用相似手法继续闹事,也不成了。
“简先生,这件事你办的很好,先下去休息,字画接收交换的事,还需你多费心了。”苏子籍说着,就让简渠下去休息。
“主上,我可以进来吗?”简渠走了没多久,门外就传来野道人的声音。
苏子籍请进,野道人就进来,虽屋内只有他们两个,他还是怕隔墙有耳一般,在苏子籍跟前低语:“主上,您交代我办的事,快成了。”
“很好,接下来,就是让人发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