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训导虽仅仅是举人,但只是因运气不好,接连经历为父母为祖父母服丧,又来又丧妻,等终于能参加会试,又几届考运不佳,就索性不考了,回府当训导官了。
而陈训导教出来的弟子,有顺利中了进士,讲课与县学相比,更灵活,也更适应科举。
“陈博南向你传授【尚书奥义】,是否学习?”
终于,又到了这快速增长的时间了,苏子籍泪流满面,老鼠进了米仓,真不容易啊,当下就应了下“是”!
才应下,一堆信息瞬间进来,视野冒出了淡青色的提示:“【尚书奥义】已习得,【经验+4】、【经验+3】、【经验+5】……”
“的确有真货,比方举人的经验还多。”
“府学不愧是一府精华所在。”并没有省学,或者说省学和府学差距不大,讲堂的窗敞开,站在外面看的郑立轩,目光落在苏子籍身上,见少年听得认真,点点头走开了。
走出一段路,处在林荫中,停下脚步,回首:“苏家三代都清白可查,怎么可能是太子血脉?再说,年岁也差得一岁。”
身后安静,但他知道,有人就在不远处听着。
他转过身,继续往前慢慢走,嘴里说:“不过,我既奉了旨意,自当尽心尽力。”
“依你看,才学如何?”有声音在耳畔问。
郑立轩想了想:“他的卷子我也看了,基础扎实,天赋过人,能举一反三,还勤奋,只差着名师教导。”
“而现在府学训导,陈博南、张平志这样的举人,也都是名家,他真有天赋的话,必可中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