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旦正在研究宁玛派的数本秘籍,见陆景秀推门而入,他道:“阿加他们走啦?”
“恩,走了,我送到山下。”
“哦!这三本秘籍都是手抄本,我逐一翻看,应该没有问题,一会你来抄出来一份吧!”
陆景秀点了点头:“师叔,咱们什么时候动身?”
土旦脸上露出冷笑:“我打算后天呢,嘿嘿,我看看能不能在路上遇见才、仁才让他俩呢,哈哈哈!”
陆景秀想到宁玛派在中土的才仁、才让,也是露出冷笑:“算是便宜他们了!”按他本来的想法,就是回到中土后找机会把才仁才让及“五刀金刚”“五剑金刚”全都一一打杀,一个不留。
但与阿加数月的相处,在阿加口中得知了才仁才让的消息。宁玛派不满才让才让二人在中土的所做所为,已下令召回了二人,要惩戒二人,二人此时正在返回的路上。
二人返回藏区,十八金刚等人却是依旧留在了中土,却是归阿加的徒弟黑林钵夫等人统帅管理,阿加知道了陆景秀与五刀五剑金刚等人的过节,从中劝说求情,陆景秀已经不再打算找五刀五剑的麻烦了。
与土旦聊了片刻,陆景秀便去了次旦房间,告诉次旦后天出发前往中原之事。
次旦听后叹道:“唉!你幼年之时便有成人之智,乃是多劫之兆,我观你面相,更是多苦多难的命格!不如,你便再留着金刚宗待几年吧!”
陆景秀微笑道:“生死炽然,苦恼无量,发大乘心,普济一切,愿代众生,受无量苦,令诸众生,毕竟大乐。师叔,这是你教我的!”
次旦一愣,苦笑不语。半响后道:“你去准备准备路上的一应事务吧!晚上过来找我,我给你讲解一段‘杂阿含经’!”
陆景秀黯然点头,退了出去。
转眼便到了土旦陆景秀拉布等人出发的日子。
在寺门口陆景秀挥泪与次旦道别,他知道,他这一走就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回到藏区伴在次旦座下了,他毕竟是汉人,要在中土落叶归根。
众人走到山脚下,方东白道:“小法师,我们就不送了,回去了。”
陆景秀看着总是面带疾苦的方东白,笑道:“老方,快回去吧!等你的病彻底好了不也得回中土吗?到时若是没有去处,就去大都找我!至少吃喝不愁的,哈哈!”
“甚好,甚好!以后不用为吃喝发愁了!”
陆景秀微微一笑,并没有把方东白的话放在心上,相处了这么久,他早已看出方东白不是一般人。也许有着自己的势力,亦或是有着自己的门派,待治好了鬼肠疮,又怎能时时跟在自己身边呢?他道:“好!到时顿顿大鱼大肉招待你!你们回去吧!”
拥忠嘿嘿一笑道:“我俩却是不回去啦!都跟次旦住持打过招呼啦!跟你一起去中土!”他一旁的降措也是面带奸笑。
陆景秀听后愕然。
拥忠见此,连忙道:“小上师,你上次说是去中土送信,完事就回来,结果近两年才回来,这次说什么也得跟着你了!你不同意我俩也跟着,哼!”
陆景秀听了拥忠的话,心中感动不已,他想不到当初自己的一句大哥,竟换回两个死心塌地跟着他的好汉子,心中感动,道:“我怎么会不同意呢?好!那以后咱们兄弟就生死相随,再也不分开了!”
拥忠降措皆是咧开大嘴哈哈大笑。
又与相送的珠杰达娃等人一一告别,陆景秀土旦拉布等人便起身上路。
他们这一伙有土旦的二十多蒙古武士,又有拉布手下的四十多僧人,一伙人约有七八十,每人又是双马,奔驰起来浩浩荡荡,尘土四起,颇有威势。
不一日,便进了中土地界四川行省。陆景秀感受稀薄的空压,心中有些激荡,暗道:“自己十五岁来到中土,与昆仑派发生仇怨,又抢了青松山庄的武功秘籍,如今自己已经十七,不知又会发生些什么?张无忌此时应该有十二岁了吧?不知他是否还如同原世界那样正受着玄冥神掌的寒毒折磨?”
一时间思绪纷乱,想起了与昆仑派的仇怨,又想到与班淑娴的一番孽缘,不知该不该去找其报仇?
拉布不知陆景秀思绪,他感觉出空气的变化,长长吸一口气道:“中土不亏是炎黄嫡传之地啊!看看,呼吸都这轻松,啊!”
拥忠接口:“是啊是啊!感觉真奇怪,好像不用喘气也没事呢!”
土旦哈哈大笑:“你不喘气早憋死啦!走吧!等到了安西路才是真正的中原地界呢!”
众人一路无事,没有波折来到了大都。路上没有遇见才仁才让等人,让土旦颇为不满,直呼可惜。
陆景秀本也是有些遗憾的心情,却被“龙象般若功”突破到第六层龙象忍辱境界而产生的欣喜高兴冲的一干二净。
众人来到土旦府邸,土旦对着已经看花了眼的拉布等人道:“你们先休息一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