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厨头大怒:“丁聪,我是有名字的,你我是平级,你要是不会说话,我教你说话,要是教不会,我就不给你们饭了。”
那丁聪哈哈笑起来:“好你个祝麻子,玄义卫烧火,你个厨子长脸了不是。告诉你,老子现在也升级了,瞧见没有,洪伢子,左近渔村的细仔,这里,有三十个,后面还有一百个,还有两百个妇人,两百童子,你说,我该升到什么阶级?”
厨头祝麻子惊奇道:“嗷,这么说,我们还要至少做五百人的伙食,那是跟玄义号差不多的人呢。乖乖,真能干呀。”
丁聪得以地说:“这都是舵头费停山他们干得漂亮,我沾光了。”
厨头祝麻子让手下打开桶盖,他自己走到洪伢子身前,摸了摸洪伢子露出的颧骨,又摸了摸胸口的肋骨:“也是个苦命的娃子,有多久没吃饭了?”
洪伢子咧开嘴,不好意思地说:“我家七天除了水和树叶子,就没有见过一粒米;我们村里,有一旬没吃过饭的。让祝大爷见笑了......”
厨头祝麻子惋惜地叹了一口气:“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你说的,我都经过,现在,别担心,有我们一口吃的,就有你们一口喝的。”
说罢,厨头祝麻子拍拍手,高声说:“尔等听着,若是两三天没有吃过东西地,今天早上这顿饭,不能吃饼,你们坐前,都有一个瓷碗拿,先喝一晚温热的甜水,不拉、不吐、不疼、不闹的,才能喝一碗粥。饼子就不能吃了,将养至少两天,才能吃硬一点的食物,莫要自误呀。”
接着,厨头祝麻子对洪芽儿说:“你可知道这个道理?”
洪芽儿咽着口水:“小的明白,莫要撑坏了胃口,落下病根。”
厨头祝麻子说:“知道就好,你让人看好了。先去喝粥吧。”
洪芽儿说:“军爷,我想,操作分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