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常队长腰牌也拿来了。”
禁卫一看这种情况,再不疑有他,立刻说:“你来的恰好,司马统制真神人也,我即可让人禀报陛下。
林上人的坐舰中舱,太傅、丞相、兵马总管等都向太后、皇帝告罪,出去组织人手。
太后向林夕说:“林上人,情况不明,先让陛下回归行辕......”
林夕心中一种毛刺刺的感觉袭来,他拱手道:“太后、陛下是乘坐步辇过来的吧,天寒水冷,莫若换个轿子,将士们抬着,比肩舆要快捷的多呢!”两眼直直地看着太后。
太后看着林夕会说话的大眼睛,也仿佛有所明了,就问:“上人这里有轿子吗?”
林夕说:“我这里没有步辇,只有小轿子,太后和陛下,要分开乘坐呢?不过,每顶轿子,只要两个人抬。我听说皇帝最喜欢乳母陪着。不如让乳母们把轿子准备出来,好让禁军或者內侍们抬出去。”
太后就大声说:“杨钰,你们把步辇抬出去,派人到林上人那里取轿子。”
随后又说:“都掌治,给陛下更衣。”
船头,杨钰出来喊道:“陛下回鸾,速速警戒。”
禁卫刚想给布日固德传话,一听到这种情况,就对布日固德说:“兄弟,得嘞,陛下起驾了,你算白跑了,不过衷心可嘉呀。”
说着把两块腰牌还给布日固德。
布日固德略带遗憾地说:“哎呀,不得见天顔,真是抱憾。”
那个禁卫说:“也是,不是禁军,想见天顔可不容易。真想看?”
布日固德说:“我等将士一心拱卫都是陛下,若能侥幸目睹天顔,此生无憾。”
那个禁卫说:“瞧不出,你倒是个衷心的,读过书?”
布日固德说:“只是个秀才,伪元贼兵一来,哪里还有书读,投笔从戎保家卫国。”
禁卫便说:“你把刀剑解下,你站在我身后,不要乱动,我让你见一眼。”
布日固德大喜,立刻解下刀剑,交给身后的兵丁,说“有劳了,得蒙禁军官长恩惠,得见天顔,你把我等此等荣耀,与弟兄们说来,务必同心同德,千万不要往那个海鳅船,惊扰圣驾。”
说完,也不等兵丁攀爬下去,转身对禁军行了一个士子礼,对禁卫说:“兄台大恩,没齿不忘。”
禁军一看士子礼,不禁一乐,也回了一个士子礼:“同沐圣恩,一殿为臣,请为前线将士们受此礼。”
布日固德偏身,只受了半礼。
林夕的舱内,太后和皇帝已经更衣完毕,一顶青色帐幔的小轿子,到了门口,刘柳都掌治掀开轿帘,把太后搀进轿子,立刻吩咐,起轿。
接着第二顶轿子也来到门口,刘柳都掌治再此掀开轿帘,一个乳母抱着小皇帝走进轿子,落下轿帘,乳母立刻说:“陛下吩咐,速速起轿,莫要停歇。”
刘柳都掌治便吩咐道:“太后轿子在前,陛下轿子在后,禁军两侧护卫,宫女随后。”
接着,对杨钰说:“请杨大人安排军士护卫。”
杨钰笑着说:“正该如此,诩卫听令,一伍先系好缆绳、搭好跳板,二伍、三伍过跳板布防,四伍左侧、五伍右侧护卫,其余人等,随我殿后。殿后过后,宫女跟进。轻声莫喊,速速开动!”
好一个杨钰,果然镇定自若,安排井井有条。
一伍迅速搭好了跳板,第二伍,第三伍士兵跳过船板,在皇帝坐舰布成半圆的防御圈,第四伍和第五伍分别护住左右两侧。
太后的轿子刚刚要踏上跳板,布日固德忽然大声喊起来:“司马统制急报,刚才捉住伪元水鬼,说伪元有内应,要劫持圣上,用无影舟逃窜。”
那个禁军回过身,拉出刀,架在布日固德的脖子上,厉声喝问:“你干什么?”
布日固德面不改色:“兄台,军情重大,不得已冒犯。”
杨钰走过来,说:“慢着,全体停下。那个人,你说清楚,你是哪个,什么紧急军情?”
布日固德镇定地说:“司马统制下水军梢头布有德,刚才紧急军报,我们虽然截获水鬼两名,其中一名已经自尽,另一名熬刑不过,只说伪元已经随韩子正就是那个太傅亲外甥派船过来,船上有许多探子,来时船下就有水鬼,已经混入多个,他们的计划是劫持皇上
,派无影舟接走。”
周文英跑过来:“你说什么?知道他们内应在哪里?”
布日固德说:“事出紧急,不知深浅,故而统制命我等乔装而来,不得走漏,只请大人明察,免得失了分寸。”
张世杰说:“这个逆子。”
陆秀夫说:“太傅莫急,韩子正文弱书生,哪里是张弘范那个狐狸的对手,不过是被人利用罢了。当务之急......”
杨钰劈手夺过禁卫的刀,又加在布日固德的脖子上:“我且问你,你如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