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败俱伤之时,再将其一举擒获,如此坐收渔利岂不更好。”一时伫足在侧。
无伤见击退百损道人,又见若男被桑、宫二人逼得连番作守,一时虽不至落败,却力有未逮,猛疾抢上前去,隔过桑措活佛手中转轮,四人两两相斗,孟飞亦接住李成卓四人来斗,但见场上一众高手影踪难觅,兵刃掌击之声拂如尘寰炸响,鬼哭神嚎。堪堪斗了百招有余,桑、宫二人见李成卓四人已然败下阵去,那怪客又抽身来助,原本就是势均力敌,对方又多出一人,不觉暗生叫苦,又见百损于一旁袖手旁观,不禁大声喝道:“百损道人,还不帮忙怎地。”
若男见那百损漠然旁观,并无行动,只觉这帮人各自至心怀鬼胎,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擒贼先擒王,那张玉武功平平,这些人却都听她指使,她既是元庭公主,何不先将她拿下,逼其交出“十香软筋散”的解药。于是虚晃一招扣过宫本兵刃,闪身而退,宫本正欲去赶,不料被适才那怪人挟掌来击,宫本巧速闪开,挥刀相向,却见那怪人左遮右闪,一时虽不及还手,身法却似猿猴一般,杀他不着,甫间听那怪人说道:“嘿嘿嘿,你这要命的家伙,可不好玩。”见他脚步急挪,似要抽身逃跑,赶上前去,眼前猛然射来一烟白雾,双目顿觉灼辣辣地疼痛难忍,一时睁不开来。
张玉见众人胜负难料,正欲招唤伏在暗处的大内高手来助,但见白光一晃一闪,自己颈下一凉,心念一动,知道不好,怔怔看时,果见若男持剑挟住自个,一时不敢轻动,听她朗声说道:“再不住手,我便杀了她。”众人见公主被挟,心下一惊,纷纷止住刀兵。若男又道:“你们都知我双剑合壁的威力了,我这剑锋一出,未尝败绩,若要冒然上前,倒先问问我左手这柄长剑。”说着扬起剑锋。若男说得朗朗音清,众人岂不知他剑法精绝,却不知使的何种神技,双剑一出拂如两大剑术高手并力来击,即令是宫本,若论单打独斗,也是自愧不如。均知此言绝非空穴来风,倘若他右手轻挥,筱玉公主即刻便会香血横飞,玉殒当场。
若男道:“识相的,把捉来的各派高手都带来,我要亲眼见他们服下解药,才可作罢,若敢耍什么花招,即刻叫她命丧。”桑措等人闻言,心下一怔,皆举目看向张玉,见她凝脂粉面之上阵红阵白,心下又惊又恼,却不敢言,只微微点了点头。
桑措即向德吉、扎西二人使了个眼色,无伤、孟飞一前一后,护在二人身侧,过了半晌,但见德吉二人领着常日兴、萧乡客等一众武林人士相继而出,三人仔细一看,除却丐帮两位长老,其余还有华山太岳三刃青锋掠影戴岫烟、夺命连环罗人杰、阴阳刀施横素,恒山派妙修、妙静二人,泰山掌门海青道长、连同衡山派邱暮云、申柔夫妇及其女邱碧瑶在内共计十一人众。
若男朗声问道:“你们使的什么毒,竟让他们个个都内力全失,大和尚,你适才手里拿的是什么?”桑措从怀里取出药包说道:“周姑娘,这便是十香软筋散的解药,可否先放了筱玉公主。”
若男冷冷一笑道:“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么,少说废话,快给他们服药。”桑措不敢再言,便向场上诸人每人分发了一包解药。眼见群豪都服下,这才心安。桑措道:“周姑娘,诸位施主都已服下解药,半个时辰之内,内力便可恢复。”宫本亦道:“周姑娘,既然诸位都已服过解药,我们有言在先,你当放了筱玉公主才是。”
若男只怕有变,笑道:“我怎知这解药是真是假,半个时辰之内,他们功力未复,我照样会杀了他。”众人一时不好再言,若男又道:“诸位掌门,大伙儿试着运气化开药力。”群豪闻言,纷纷道谢,各自盘膝运功,不在话下。
诸人之中莫寻天虽年纪最轻,但得邱暮云夫妇毕生真传,内力已是今非昔比,犹在太岳三刃、常日兴、萧乡客、海青诸人之上,他先前比武精力消耗过多,服过九花玉露丸之后,血气渐复,加之年轻力盛,药力迅速溶入血液,却比诸人都快三分,十香软筋散的毒性服药后渐渐消退,他略一运气,内力登生,不过半柱香时,内功已复了六七成。
乍一起身,护持在众人身前,若男见他内力已复,心下渐安,又过了半柱香时,见常日兴、戴岫烟等人相继起身,料及桑措、宫本等人不敢妄动,才又对宋、周二人说道:“宋少侠、周姑娘,看来此药不假,大伙功力都恢复了,二位少侠当作何打算。”
众人正欲相商,忽听得戴岫烟道:“宋少侠,我们华山派今日欠你夫妇一个人情,希松、一笃之事我们既往不究,这些所谓大内高手,暗中偷袭各派,手断卑鄙,依老夫之见,不如先杀了公主,合我诸人之力,再将这些人一网打尽,岂不是好。”
罗人杰亦道:“妈的个谍活,杀了他们狗日的,为希松、一笃报仇。”其时在衡山上,太岳三刃本欲杀嵇腾升为弟子寻仇,却被若男借金蚕盅毒敷衍了一番,事后方知被骗,不料阴差阳错又蒙二人救了性命,却咽不下这被虏之辱,丧徒之痛,对朝庭这拔人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