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光耀闻言,心下一怔,随即又微微笑道:“宋少侠,圣火令可是我教圣物,见此令牌如见教主,你于本教有恩,日后凭此令牌,号令群雄,无不利便,大伙也是心服口服,周姑娘与灵大夫兄妹情深,你们夫妇二人在我明教,日后还怕报不了陆庄主的大仇吗?
嵇腾升朗声说道:“钟教主说得不错,宋少侠,大丈夫处事,不拘一格,少侠武功卓绝,既已入我明教,这光明左使之职如何当不得。”
阳顶天亦笑道:“宋兄弟,听闻蟾仙所说,你们在幽谷中得遇奇缘,习得高深莫测的武功,想必以兄弟现在的功夫,阳某人亦是有所不及,由你来做这左使之职,阳某人自然无话可说,你又何必推脱。”
钟光耀道:“不错,闻顶天兄弟所言,你二人早以兄弟相称,你们两一左一右,一老一少,岂不正好,宋少侠还有何顾虑,若非是你师父有何异议,说罢瞅了一眼孟飞道:“蟾仙,你来说说,宋少侠是你徒弟,徒弟日后做了明教光明左使,做师父的岂非脸上有光。”
孟飞闻言,细细一想,徒儿堪当得左使之职,我身为他师父,论起辈份,岂不是处处高人一等,想来有趣。当即笑道:“小子,师父令你从命便是,这光明左使虽是个虚职,不过你有圣火令在手,想这帮人也不敢违命是吧。”
言毕扫了一眼群豪,众人一时纷纷笑道:“左使之令不敢不从。”无伤从未做过一教首领,见如此多高人前辈在场,要我发号施令,不免自愧难当,心下犹豫不决,说道:“师父之命徒儿不敢不从,只是……。”孟飞急道:“只是什么,日后若有难处,自有师父担着,如何这般婆婆妈妈的。”无伤看了一眼若男,见她不发一语,灵陀子笑道:“义妹,由宋少侠来做我教光明左使,正是众望所归,你心里还有何顾虑。”若男见雄豪纷纷拥戴无伤,只觉在场诸众无一不是浩然正气、光明磊落的豪杰之士,自个若是不从,却真当说不过去了,况且哥哥年轻阅浅,做这光明左使正好历练一番,亦非不好,当即说道:“无伤哥哥,钟教主与大伙对你青眼有加,若男自然高兴,你若不从,岂不辜负了各位前辈这番美意。”
无伤闻言,心下一喜,朗声说道:“钟教主、各位前辈,小子蒙诸位抬爱,心下惶恐不及,既然前辈们都看好无伤,小子若再不应允,便真是有罪了,依钟教主之令,小子暂代明教光明左使之职,待雷教主功成出关,还请钟教主务必收回此令。
众人闻言,齐声欢呼大作,均想:今番朝庭高手全然出动,临此大敌,多亏宋少侠凛然大义,断然出手,这才拆穿了朝庭阴谋,免去了我教诸多生灵涂炭,有这般大仁大义、武功卓绝之人出任光明左使,当真是众望所归,如此一来,我教各大位座无虚席,待雷教主功成出关,我明教更是声威大振,想必日后振兴,指日可待。嵇腾升、阳顶天、灵陀子、孟飞能一干人更甚于此,雄豪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钟光耀道:“今日大喜,大伙再休整三日,此地不宜久留,三日之后,我与宋左使并七位护教长老领天、地、风、雷四门弟子先行,阳右使率领五行旗人马断后,此间虽地处中原,但经元蒙侵占日久,朝庭耳目众多,大夥不便声张,皆着便装分散而行,待到立夏前后,在昆仑山总坛光明顶汇合,共迎雷教主出关。
众人闻言,齐声朗朗喝道:“共迎雷教主出关,教主神威,功行天下。”钟光耀道:“宋左使,依我教历代传承,光明左使麾下掌摄天、地、风、雷四门,天门弟子一应皆是男众,地门乃教内女众弟子,风门弟子皆是释、道出家之人,雷门都是外邦异域弟子。”言毕又唤过四门首领,其中有天门堂主赵龙、地门堂主洪玉英、风门堂主吴禅修、雷门堂主赛哈德四人与无伤见过,四人中洪玉英是为女子,其余三人或俗或僧,无一不是英姿飒爽、神采飞扬。
见四门首领个个年岁皆长,兀自叩伏在地,齐声喝道:“参见钟教主,宋左使,属下谨遵教主、左使号令。”无伤心下一震,急忙将四人一一扶起,道:“小子何德何能,敢受各位前辈参拜。洪玉英朗声说道:“宋左使无需谦让,我四人统领左使摄下四门,依教规自当行尊卑上下之礼,如何乱得。”
其余三人亦道:“洪堂主说得不错,日后我等正当共心协力,相助宋左使,振兴我教。”无伤道:“大夥说得好,正当同心协力,日后当着众人便依教规而行,私下我便称洪堂主为洪姐姐,天门堂主为赵大哥、风门堂主为吴大师、雷门堂主为赛大哥。无伤一一注目称道。四人闻言,相顾一笑,齐声说道:“属下遵命。”
见过四门堂主,钟光耀又将明教教义宗旨、教中八大护法逐一与无伤详述,除紫菁神女詹妮思久居于西域,赤炼鹰王殷圣仙、青衫蝰圣嵇腾升、金睛蟾仙孟飞、武威散人方一将、道济散人李孝贤、清静散人胡柏木、修圣散人赵明洞无一不在。
又有五行旗掌旗使干锐、于苍柏、童江、竺光等人前来相见。大夥饮宴完毕,散场之时,钟光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