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伤只觉先生平易近人,学识广博。不舍说道:“先生明日一定要来。”
此时无双已在门处等候多时,见二人自用心教学,不便打扰,此时休了学,才移步进来,微微笑道:“无伤有劳先生费心了。”
文璋一见无双,心生惊喜连连,急忙起身相迎:“陆……姑娘,姑娘言重了,在下蒙姑娘大恩,无以为报,教无伤读书,只是略尽绵薄之力。”
无双笑道:“先生客气了,先生一门忠良,伤儿能得先生指点,陆无双感激不尽,伤儿,既然文先生肯教你,你还不快来拜了老师。“
无伤听罢,急忙跪了,恭恭敬敬在文璋身前拜了三拜。
无双道:“伤儿很喜欢先生,只是这孩子资质驽钝,日后有劳先生费心了。
文璋喜道:“陆姑娘说哪里话,伤儿天资不差,只是教不得其法,文璋日后自当用心教他。”
无双笑道:“我虽尚未嫁人,却还长先生几岁,先生若不嫌隙,日后便叫我姐姐好了。”
文璋闻言暗自心惊,我一见她,便如见西子,认了姐姐,一时心下若喜若惊,不自觉地轻声语道:“姐……姐……。”
无双见他恍惚间似有心事,大声说道:“先生……,文弟……。”
文璋期期而道:“姑娘超凡脱俗,文璋企慕不已,小可有生之年,能得这样一个姐姐,夫复何求。”
无双笑道:“文弟才高八斗,却不知武艺如何。”一时运气探他内力,只觉他脉相如常,毫无内功底子。
文璋道:“姐姐,小弟一介书生,年少时,兄长常说,读圣贤书,明天下理,便是正道,后遇蒙古侵宋,兄长只传了一套“吟啸剑法”于我。“
无双道:“文公带兵抗元多年,想必这套剑法定然精妙,文弟,你做了我陆无双之弟,怎可不会武功,午饭后庄上演武,你也来看看,日后我自会传你内功心法。”
文璋大喜,心下思道:“若能日日见她,便是值了。”不觉喜极而泣说道:“姐姐予我有再造之恩,叫弟弟何以为报。“
此时见琼姿远远说道:“师父、伤儿、文先生,厨房已做好饭了,程师伯等你们吃饭哩。”
无双携过文璋和无伤道:“文弟,何必客气,我们吃过午饭再说。”文璋只觉她纤指暖暖,不由得心如鹿撞,又惊又喜。
程英正暗自揣摩那日比武,想那张桢此行绝非偶然,心有虞虑。正思间,见无双拉着伤儿与文先生,遂出得厅堂,无伤远远便奔来,口中连声唤道:“程姑姑……。”
无双道:“文弟,这位是家姐程英。”文璋初见程英,忖量庄中眷属皆是姿貌卓绝,心下不由得暗自赞叹。拱手抱礼见过。
程英喜道:“早听双妹提及文先生,称您才华横溢,今日得见,万幸之至。”
众人围桌坐了,无双看向程英,嘻嘻一笑,道:“姐姐,伤儿拜了文弟作老师,你觉得妥不妥”
程英笑道:“双妹,你的心思,姐姐还不知道,文先生大才,谈什么妥与不妥的,伤儿这孩子只怕有劳先生费心了。”
文璋道:“伤儿品行端正,小弟一见如故,蒙陆姐姐搭救之恩,无以为报,若倾力能及,文璋得偿所愿,何谈费心劳苦。”
程英道:“先生才德高操,是伤儿的福份,双妹,只是姐姐有一事心中挂虑,那张桢带众多高手前来比武,想必不止为争夺武林至尊那么简单。“
无双道:“姐姐放心,张桢等人那日受挫,短时间内想必不敢再来。”
程英道:“妹妹,张桢意在《九阴真经》,那日我与张桢比武,他内力极深,与你所修的混元内功同出一辙,张桢所觊觎的,只怕还不止《九阴真经》那么简单。
无双思道:“要破张桢的混元合气掌确实不易,若是君宝在,以他的九阳功配合混元真经或许能想出破解之法,只是君宝下落不明。”想到此时,不觉思忆绵长。
又见琼姿端着一盘菜肴,踱步走来:“师父、师伯,来尝尝我亲手做的山笋煨双珍。”琼姿兴致勃勃,正要炫口一番,却见程英俨然说道:“琼姿,你且坐下,今日大家都在,双妹,你独身一人,姐姐不放心,若再有强敌来袭,单凭你和琼姿如何应对,不如离开陆家庄,都和我回桃花岛去。
无双期期应道:“姐姐我……不是不愿随姐姐去,只是……。”她欲言又止,过了片刻,又道:“此事日后再与姐姐细论,大家先吃饭吧。”无双思及当年在陆家庄与君宝初见,往事历历于心,为他舍身相护,早已情弥深种,倘若随姐姐去了,只怕他有意复来,无处寻迹。
程英见她心中惆怅,桌上众多晚辈,又有文璋在侧,一时不便提及,只待与她私下再议。但闻琼姿轻声说道:“师父他……其实是在等人……。”
无双面上一红,夹了一块鸡肉在她碗里:“琼姿,吃菜也噎不住你的嘴么!”琼姿不便再提,文璋心下一怔,思道:“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