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郭靖习武,性情沉稳了不少,二人全副樱盔,已然长成统兵的大将。
黄蓉与杨过触目一笑,对郭靖说道:“靖哥哥,鞑子势大,既然过儿来了,我们大家齐心协心,商量应敌之策。”过儿你来,郭伯母有话对你说,黄蓉拉着杨过走到一侧“过儿,这十六年来,我和你郭伯伯早已将生死置之肚外,你郭伯伯是大宋的好男儿,我一定会助他成功,若换作龙姑娘对你亦是如此,今日蒙古兵势大,若我和你郭伯伯有何不测,希望你能帮我们照顾好襄儿。”
杨过道:“郭伯母,您和郭伯伯有何吩咐,过儿定当竭尽全力去做,您放心好了。”
郭靖放眼望去,襄阳城外四下里满是蒙古大军的身影,马蹄踏过,尘烟四起,一望无际,绵延不绝,已有大队人马渡过河来,其后还不断有士兵拉着小船载马渡河,情况十分危急。
杨过道:“郭伯伯,过儿在路上已经查明,蒙古人出动十八个万人队,前锋四个万人队已经抵达,看来今日他们是势在必得。”
郭靖道:“不错,今日不同往日,蒙古人已经攻破樊城,士气正旺,本来想先杀几个鞑子先锋,挫挫他们锐气,看来也是于事无补,蓉儿,城内的士兵与江湖豪杰愿意留下的还有七八千人,其余人等保护好老弱幼小先行南下,岳父大人的五行大阵今日也要派上用场,尽量争取更多的时间,余下的火石弹药全部运上城来,今日我要与蒙古人决一死战。”
“报……,郭大侠,蒙古首个先锋万人队已经全部过河,就在城下,准备攻城。”一名侦察兵报道:
郭靖道:“蓉儿,令各路勇士摆好二十八宿五行大阵,准备迎敌。”
杨过叫道:“郭伯伯,侄儿陪您一起”郭靖与他灵犀一视,感激之情不溢于表,轻轻点了点头。
黄蓉道:“襄儿,怎么不见你大姐?”郭襄道:“大姐和姐夫在一起,说是去城下组织丐帮兄弟,准备迎敌。”黄蓉道:“既然芙儿和齐儿在一起,我也就放心了,襄儿,一会我们打起来,你紧跟在你杨大哥身后,听好了吗?”见郭襄点了点头,黄蓉长舒了一口气。
杨过道:“郭伯伯,不知这二十八宿大阵如何布置。”
黄蓉笑道:“过儿,二十八宿大阵,分五行五位,需五名武学高手领兵依令行事,”郭靖领兵多年,早已将阵法号令烂熟于心,他自来对这位女军师倾佩有加,见黄蓉先行下令,也是微微一笑。
黄蓉又道:“南方丹陵七炁属火。由过儿统领,领兵一千,朱雀七宿井木犴、鬼金羊、柳土獐、星日马、张月鹿、翼水蛇、轸火蚓七星各自归位,帐下勇士尽行奋力,北方玄陵七炁属水由我统领,领兵一千,玄武七宿斗木獬、牛金羊、虚日鼠、危月燕、室火猪、壁水貐七星归位,东方青陵七炁属木,由武修文统领,领兵一千,青龙七宿角木蛟、亢金龙、氐土貉、房月狐、心日兔、尾火虎、箕水豹七星归位。”西方白陵属金,由武敦儒统领,领兵一千,上应白虎七宿,是为奎木狼、娄金狗、胃土熊、昂日鸡、毕月鸟、觜火猴、参水猿七星。”中央黄陵五炁,属土,由靖哥哥统军两千,此军坐阵中央主位,互为接应,其余将士在城中接应。军令即出,将士们各自归位。
郭靖忙道:“蓉儿且慢,我看还是由你坐阵中军……”他一言未毕,黄蓉早已猜出其意,笑道:“靖哥哥,你我夫妻一条心,谁坐阵中军又有何妨,况且你是统军大将,理当居于此位。
这二十八宿五行是黄药师指挥四万人马破敌之阵,十分精绝玄妙,当年众多英豪齐在,如今朱子柳、武三通、泗水渔隐、丐帮各大长老等一干高手纷纷战死,况且兵力不足,黄蓉这五行大阵一出,自然是逊色许多。她将自己放在北方的前哨位置,哪怕是力竭身死也定要保郭靖周全。
襄阳城下,蒙古兵的首个万人队已经挤在城下,放眼望去,黑压压的一片,奇怪的是,这些士兵即非昂首阔步,亦无战鼓雷鸣,仔细观望,似有些无精打采,信步而行。
黄蓉吃惊道:“靖哥哥,你仔细看,前面这群人个个面目呆滞,形容瘦削,和后队刚上岸的骑兵精气神截然不同,不对,他们根本不是蒙古人,像是襄阳城逃难的百姓。他略加思索,又道:“这都是蒙古人惯用的技俩,将俘获的百姓伪装成开路先锋,再用精锐骑射手压住阵角,包围我军迎敌部队,靖哥哥,你生长在大漠,自然知道蒙古骑兵个个都能百步穿阳,只待后方攻城武器火力全开,这些骑**锐随之踏着这些人的尸体攻上城墙。”
郭靖长叹道:“蒙古人这招真是阴险恨毒,你看这如何是好?”
黄蓉心想:“蒙古人这般阴毒,敌我势力悬殊,却已万难想出什么破敌之策,靖哥哥心怀天下,我若告诉他实情……,不行,如何能让靖哥哥再去犯险。”
黄蓉笑道:“靖哥哥,你可知道爹爹的碧海潮生曲,表面上听似模仿大海潮浪之声,其实内藏极高致命内功,若无防备之下聆听,则必死无疑,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