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看看你的伤。”
梅凌寒当下替郑凯把了脉,又查看了他的伤。皱着眉头道:“确实伤得不轻。”
郑凯道:“梅老庄主,我的伤不要紧吧?”
梅凌寒道:“没有生命危险,不过要想完全康复,可能得好好调养几个月。”
郑凯恭敬地道:“有劳梅老庄主多多费心。”
梅凌寒道:“以郑公子目前的伤势,当好好卧床休息,不宜乱动。鸿飞……”
夏鸿飞道:“师父。”
梅凌寒道:“你过来扶郑公子上床躺下,顺便找套干净的衣服让他换下。”
夏鸿飞应了声,扶郑凯上床躺下。
郑凯歉然道:“夏少侠,有劳你了,请多多包涵!”
夏鸿飞道:“郑兄不要客气!当下拿来一套自己的衣服让郑凯换上。
要当着陌生人换衣服,郑凯颇为难为情。
夏鸿飞道:“需要帮忙吗?”
郑凯道:“谢谢夏少侠,我自己能行。”
梅凌寒一眼就看出了郑凯的尴尬,便说道:“我去配些草药,鸿飞,你去帮忙熬下。”出了房间。
夏鸿飞满口答应,随师父而去,随手带上房门。
走出十丈远,夏鸿飞道:“师父,徒儿老是给您找麻烦,您不责怪我吗?”
梅凌寒慈祥地一笑,道:“你做得对,师父为何要责怪你?”
夏鸿飞不自然地摸了摸头,道:“师父,您当真不怪徒儿?”
梅凌寒笑道:“不怪。对了鸿飞,你是如何碰上那郑公子的?”
夏鸿飞便把事情的经过简单地跟师父讲了一遍。
梅凌寒静静地听完,不再说话。
夏鸿飞道:“师父,您在想什么?怎么不说话?”
梅凌寒道:“师父在想,朝廷颁布‘禁武令’两年了,这两年时间里,武林相安无事,天下太平。怎么今天突然出现郑公子被人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