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嘿嘿,徒儿怎敢不将师父的话当回事,再说,徒儿还有三个月的命呢,要上路也不急这一时。”
易莹道:“对了,那人原来在这里修习武功之时,曾酿有药酒,只不知还有没有,你随我来。”说着,快步出了履水阁,穿过一片池塘,在一块山石上拍了几下,触动机关,地面上一块大石板从中分开,露出一级级石阶,通向地下。木从心陡然闻到一股酒香,夹着不知名的草药药香扑鼻而来,他已有六日夜没喝酒,不由得馋涎欲滴。易莹拣了一根枯木,取出火折子点燃了,将火把递给木从心道:“小子,前面带路。”
木从心接过火把,道:“师父请留步,这世上万万没有师父为徒儿取酒的道理。”
易莹道:“小子想得美,你知道这里面都是什么酒,为师若不亲自指点,你拿错一瓶,喝下一滴,这酒可就真成了送行酒了。”
木从心暗暗咋舌,便不再言语,当先走了下去,易莹一手搭在木从心肩上,不时左右张望,显得十分害怕,木从心也未在意,走了约可六十四级石阶,已到了地窖最深处。木从心看着眼前的那些坛坛罐罐,有的以红签封口,有的以蓝签封口,还有的以黄签封口,便道:“师父,这些酒坛子里盛的酒,封口纸签颜色不同,药性也不同吧。”
易莹匆匆地拿了两只黄签封口的坛子,吩咐木从心自己多拿两坛,随即向地窖外走去。木从心手持火把,又要拎两坛酒,走得自然慢了一些。易莹在前不断催促,出得地窖,才恢复了从容之态。她挥袖吹灭木从心手中火把,将自己手中的两坛子酒塞到木从心怀里,向水塘之上的一个亭子走去,木从心虽然力大,但四个酒坛苦无着手提拉之处,两个塞在怀里,两个托在手中,也是狼狈不已,走了半晌,才到得亭子中。易莹已发了一会子呆,见木从心到了,说了一句“喝吧,不用管我”,便不再言语,看向水池继续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