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世成惊恐地叫道:“你到底是谁?”
那声音似乎在围着他转:“不照办的话,就再尝尝头疼的滋味。”
提到头疼,蔡世成被吓得打了个激灵,失声叫道:“别!求你了!我照办!我照办!但是……”
“嗯?还敢跟我说但是?”那声音似乎生气了。
蔡世成忙解释道:“我公司的流动资金总共就两亿多一点,真的!我要是敢说谎就天打五雷轰!”
那声音不容置疑:“我不管,你自己想办法。”
蔡世成刚想辩解,头上的剧痛再次袭来,疼得他再次摔倒在地,满地打滚。
一分钟后,疼痛停止,蔡世成挣扎着爬起来,发了疯似地叫道:“饶了我吧!我马上借钱!”
一秒都不敢耽搁,他抄起电话,向所有认识的人借钱,连高利贷都借到了,总算凑够了钱。
打开网银,输入希望工程的官方账号,转账金额一栏在5后面输入了八个0,鼠标悬停在确认键上,蔡世成的手忍不住颤抖。
身后传来一声不满的冷哼声,吓得蔡世成手一哆嗦,点了下去。
看着屏幕上“交易成功”的提示,蔡世成欲哭无泪。
过了半天,他感觉头上铁圈一松,随即被人取走。
然后门响了一声,屋里没动静了。
他疯了似地抓起电话打给银行:“我刚转账了一笔钱,能不能撤回?”
得到否定的答复后,他无力地跌坐在椅子上,浑身无力,双目无神。
第二天一早,蔡世成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打电话给希望工程,但希望工程让他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钱已入账,无法退还。
他还试着报了警,诉说自己被人胁迫转账了一笔巨款,请求警方替他追回这笔钱。
警方调取了当晚所有监控录像,确认没有人进入过他的办公室,不予立案。
蔡世成呆呆地坐在老板椅上,他知道,一切都完了,自己半辈子的奋斗付之东流,公司也即将烟消云散。
果然,不一会儿,来他办公室的人一拨接着一拨。
采购部请示:账上一分钱都没有,连包装箱都买不起了!
人资部请示:听说账上没钱,工人们都罢工了。
高利贷也上门了,要他用厂房、设备、座驾,甚至家里的房子做抵押。
这时周劲松满身是伤地来了,心有余悸地回忆了柳小亮的厉害手段。
蔡世成愣了片刻,忽然什么都明白了,他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是他!是他!我惹了不该惹的人!”
他猛地扑过去,对周劲松连撕带打,声嘶力竭地骂道:“都是你!你给我出的馊主意,把我害成这样!”
……
在蔡世成焦头烂额的同时,柳小亮出现在北龙省第一医院,他姑父来滨江治病了。
关于姑父的病,回林山老家时,柳小亮给陈院长打过招呼,并把陈院长的名片留给姑父,现在姑父真来手术,他当然要来探望。
见小神医亲至,陈院长亲自陪同,不仅给安排了高干病房,还指派了心脏外科最好的专家。
柳小亮的大姑一家哪见过这阵势,诚惶诚恐之余,对柳小亮又有了重新的认识。
陈院长这么帮忙,柳小亮自然要表示感谢,陈院长却借机说:“对柳先生我可是望眼欲穿啊,实不相瞒,我手头有两个疑难病例,想要当面请教。”
闻言,柳小亮的大姑一家差点把眼珠子惊掉,柳小亮的姑父本来躺在病床上,都一下子坐了起来,错愕地看着柳小亮和陈院长。
柳小亮却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说:“陈院长客气了,什么请教不请教的,互相学习而已。”
柳小亮的大姑一家更震惊了,这话听起来是在客气,但谁都听得出来,他这是同意指点陈院长了!
柳小亮也确实有这么说的底气,祛伤小还丹能治一切外伤,瑶池圣水能治一切内伤,除了那种必须手术的病,一般还真难不住他。
在陈院长的引领下,柳小亮随他来到另一个病房,陈院长举着一张X光片,指给柳小亮看:
“这个病人不慎被断针的针尖刺入静脉,随血液流入了心脏,现在断针虽然已被取出,但心脏内部已被刺穿一个小孔,由于伤口位置特殊,没法进行缝合,这可难坏了我们!”
柳小亮略一沉吟,把手伸进兜里,借机从储物指环里掏出一颗祛伤小还丹,递给陈院长,说:“把这个给病人吃了。”
尽管早已把他视若神医,陈院长还是被惊得张口结实:“这……不用做手术,只吃药就行?”
柳小亮胸有成竹地说:“保证药到病除。”
旁边一位医生提醒道:“院长,治不好咱们没责任,可是给病人吃这种来历不明的药,万一出了问题……”
陈院长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