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没事了？”

“出院？”

半晌，方永志才如梦方醒，冲进了病房。

陈院长愣了一会儿，冷笑道：“年轻人，什么叫没事了？你是以什么医学指标来判断病人没事了？你要对自己说的话负责！”

柳小亮耸耸肩，“我不懂什么指标，反正我认为她没事了。”

陈院长冷哼一声“无知！”，昂首迈步走入病房，却立刻就被惊呆，站在门口不动了。

他身后的医生们莫名其妙，逐个冲柳小亮冷哼一身，侧身挤进门口。

却也都像被施了定身术似的，一进门就呆若木鸡，傻傻地看着病床上的方母，没一个人说话。

病床上，方母面色红润、精神头十足地坐着，哪像个病人的样子？

她正不满地对儿子说：“快让他们把我身上的管子都摘了，这些东西插在身上难受死了！”

方永志答应一声，回头叫了好几声，几名医生才如梦方醒。

但他们还想阻拦：“病人的病情刚有好转，我建议先不要撤这些仪器，再观察一段时间更稳妥。”

“我说了，老人随时可以出院。”

他们身后，柳小亮背着手走进来，慢悠悠地说。

所有人都霍然转头，方永志夫妇满脸感激，几名医生则表情复杂。

付老心悦诚服地说：“小柳兄弟，神乎其技，让老哥哥大开眼界啊！”

江映雪则挽着他的手臂，满脸崇拜地说：“我就知道，你说到就能做到的！”

在医院方的强烈要求下，方永志不得不同意重新给母亲检查了一遍身体。

检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方母的各项指标完全正常，甚至比这次发病前的例行体检时还健康！

至此，医生们都服气了，陈院长也不再高傲，反而毕恭毕敬地向柳小亮请教。

柳小亮语重心长地说：“现代医学当然有可取之处，但你们不要妄自尊大，这个世界上科学解释不了的东西还有很多，比如说老祖宗留下的很多东西就都深不可测。”

陈院长连连点头，诚心诚意地说：“受教了，受教了，我行医一辈子，自以为医术高超，今天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最后，他正式递上名片，想要跟柳小亮经常讨教。

柳小亮哪有东西可教，但出于礼貌，只好收起了他的名片。

方永志走过来，毕恭毕敬地给柳小亮深深鞠了一躬。

柳小亮连忙搀扶，方永志激动地说：

“我父亲走得早，从小就是母亲把我拉扯大的，这么多年我拼命赚钱，为的就是报答母亲。现在日子过得好了，若是母亲这么早就离我而去，我真是……”

说着，堂堂的亿万富豪、商界大佬，竟哽咽起来。

擦了擦眼角，方永志继续说：“大恩不言谢，这种救命之恩，如果拿钱来报答，那真是亵渎了柳先生！”

闻言，柳小亮在内心狂叫：“我不怕！尽情地亵渎我吧！”

可是嘴上只能说：“方总客气了，举手之劳。”

方永志笑道：“这么方总、柳先生的叫着太生分了，我托个大，以后就叫你小亮，你叫我方叔叔，你看怎么样？”

柳小亮自然没意见，江映雪也喜上眉梢，柳小亮和方家越亲近，对江家的好处就越大。

方永志说：“小亮，你的大恩，方家上下没齿难忘，今后有什么需要叔叔的事，尽管说一声，就算拼上全部身家性命，叔叔也给你办到！”

这句话一出口，就连付长空和江映雪都为之动容了，方永志在北龙省政商两界的能量何其巨大，他的这一句话份量惊人！

柳小亮神色一动，刚才用瑶池圣水救治方母时，他还真是想到一件事需要方永志帮忙，便借机说道：“方叔叔，还真有一件事要麻烦您。”

方永志喜道：“有事麻烦我？那是好事啊，我不怕麻烦，就怕你不张嘴！”

柳小亮斟酌着说：“我手里有个配方，可以生产一种口服液，对人益处极大，想批量生产销售。”

方永志感兴趣地问：“益处极大？能说具体点吗？”

“嗯……就是能消除疲劳、延缓衰老、有病治病、没病强身、防癌抗癌、延年益寿。”

方永志愕然道：“真有这种东西？”

付长空忽然眼神一亮，插话道：“你说的是上次那种灵液？你手头还有？”

方永志不解地问：“什么灵液？”

“就是小柳兄弟低价卖给我，助我一举治愈多年内伤的那瓶神药！”付长空解释道。

柳小亮点点头，又摇头：“没有上次那瓶的浓度高，稀释了不知多少倍。”

他不想也不敢把瑶池圣水直接拿出来卖，那不一定要引出多少地仙来争夺呢，他可不想被人抓起来逼问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