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脸面来学馆教学生,有什么脸面对着孔圣人!快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那教书先生被赵雨疏扇了一巴掌,兀自站立不稳在原地转了个圈儿,双脚一软跌坐在地上,尾椎骨给磕碰着了。
他“哎哟”一声,右手扶着后腰,左手撑地站起身来。教书先生气的花白胡子都快立起来了,他提起拳头准备砸向赵雨疏。
“咿呀”一声,房门推开。武迟立在门口,面无表情像个石像一样立在门口。
教书先生的拳头最终只是在空气中挥了挥,朝着赵雨疏恨道:“哼!咱们走着瞧!”侧过身从武迟身边跨过门槛离开。
武迟关上门,去厨房生火淘米煮饭,去门外菜圃摘了两颗菜。煮好饭,炒完菜,将饭菜端到饭桌上摆上筷子。
武迟坐在桌前等着。赵雨疏从房内走出,她重新梳洗挽了个发髻。她坐在武迟对面,看着脸上有些青肿的武迟,伸手轻抚,痛心道:“还痛吗?是娘亲对不起你!”
武迟岔开话题,道:“吃饭。”拿起筷子给赵雨疏夹了一大筷子的菜,然后端起碗埋着头大口大口的刨饭。
西边已黄昏,寒家炊烟袅通天,日落西山有点点雁影。
那教书先生从武迟家出来后,径直去了容宝家。
谢府饭堂之上,谢容宝的爷爷谢枫坐在上位,教书先生坐在左席,容宝坐在下首。
教书先生执酒杯敬谢枫,道:“老师,是学生我看管不严,这才闹出了这等事,让容宝受伤。这第一杯酒罚学生的失职之责,望老师原谅则个。”
话罢,举杯满饮,又将空杯倒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