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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力,当时我守着木公子,其他人将其赶到江边,那人遁水而走,并没有追上他,正因为此事,木公子安排我行走江湖,追踪此人,并杀之。此人名寒剑。’吴二爷和捕头都诧异不已,捕头说道:‘有没有可能投毒的那个仆人是寒剑。’‘极有可能,寒剑擅于换装变相,可能以各种人物存在。’这时吴二爷若有所思,说道:‘不知江湖有多少人知道唐家的这种武功,有多少人知道那种沾花香致命的毒药?’我已知晓吴二爷之意,回道:‘当然是知道唐家武功的多,而知道这种奇毒的少,所以还得烦请二位多加保全,相信在下,然而此事我暂不敢告之吴大先生,想必吴大先生大喜至大悲,心神颇有不安,白发人送黑发人,定会怪罪我唐家,现今情况不明,而此毒更在江湖上闻所未闻,故所有证据直接指向唐家和在下,晚辈思前想后,甚觉不安,故不敢有所隐瞒,故与二位前辈商议。’一场沉默,沉默如秋夜的海;一场寂静,寂静如触礁的帆。捕头不会说话,在吴二爷说话之前,任谁都不愿意发表自身观点,此次密谈,他的存在会让吴二爷不太愿意拒绝,会让我有更多可能争取到信任,人就是这样,在他人面前都会有一些面子观念。许久之后吴二爷低声说道:‘此事不宜声张,唐兄弟是我请到吴家的,我固然相信唐兄弟,但是此事咱们还得迅速查访,那个戴帽子的仆人是不是寒剑,寒剑为什么会出现在吴府,难道只为了陷害唐家,至关重要的是,寒剑在哪?’我见吴二爷已答应,心中顿时平静下来,说道:‘此事,你我三人还需迅速查找,此事捕头最有经验和手段,此事就多多指望您了。’捕头还是没有说话,他在等吴二爷说话,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事关重大,一个谨慎的人绝不会因为一方立场而做出决定。吴二爷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劳捕头兄弟了,兹事体大,事关武林纷争和我吴家存亡,还望二位行事隐秘迅速。’捕头不得不开口了,黯然说道:‘诺,此事在下自当倾尽全力而为。’言毕,各自心事重重的散去。”

“翌日,中秋之后,江南的天高爽了一些,北风更为强劲,荷叶颜色更浓郁,显得一副添衣御寒的模样,江南,一个连四季都很活跃的地方,此刻,更加不能平静,我更是如坐针毡。所有的豪杰都已知道吴非死于唐家武功之下,吴风雨和吴笙更是要跟我拼命,好在吴二爷拦下来了。正午,花园,两日前,人们以一种敬畏或者无视的态度在此处看我,我是唐家的人,却只是个佣奴,人是势力的。今天,他们将愤怒和仇恨在此处穿透了我的灵魂,我心惊胆战,因为我不是凶手,可没人知道。吴大先生左手紧握着剑,吴晴和吴二爷分别劝着吴风雨和吴笙。群雄没有什么声音,他们除了目光外什么都不敢投掷与我,原来江南武林并没有那么团结,武林人士并没有那么义薄云天,吴大先生并没有那么大的号召力,唐家比我想象中更加强大。吴大先生冷冷的问道:‘据我所知,唐家高手并没有其他人近日来江南,你还有什么要辩解的吗?’我不敢说出寒剑的事,也不敢说出那无人听过的毒药,欲盖弥彰,解释再多都没用,人们已经潜意识中认定了凶手,没有证据的解释无非类似于说成是天意使然,命中注定,人却只是当你在垂死挣扎。我却只能回道:‘此事非我所为,我却无法解释。’吴大先生更冷漠了,问道:‘你来江南的目的是什么?’‘事关隐秘,无从告之,还祈谅解。’吴大先生没有再问什么,他似乎在运气平静,似乎随时准备动手,他顾不了那么多了,他才五十岁,还不老,他要替儿子报仇,至少现在是最好的时间。吴二爷这时说道:‘二弟,唐兄弟是我请来的,难道我会请人来杀害自己的家人吗?再说,唐兄弟已经言明非他所为,此事非他所为,想必此事定有隐情,二弟,还是谨慎处之。’吴大先生怒目而视,憎憎的对吴二爷说道:‘哼,死的又不是你的儿子,你自然是另有隐情,多年来,我一直占据吴家当家人的位置,兄长你早有不满了吧,我本来就怀疑此事是你因不满引唐家杀手杀害吾儿吴非,而我只此一子,将来这个位置势必将是你的儿子吴风雨了,我本不想戳穿,为你留一份情面,此乃家事,我也不愿让吴家在天下英雄面前蒙羞,你却还不知天高地厚,还在保姓唐的,真把我当成傻子不成。’吴二爷怒不可遏,浑身充血,任何人在众多英雄前被这样的冤枉和侮辱,都不会没有任何动作,但是吴二爷却不能有动作,他愤怒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满腔怒火的盯着吴大先生,似乎有些悲凉,似乎有些怨恨,似乎有些失意,似乎有些杀机。”

“吴大先生还是动手了,他的剑很快,刚拔出便已至我面前,我来不及惊讶,更来不及遐想,木公子已多年不用剑,这是我出川东后见过最快的剑,他的剑跟杀手的剑并不相同,他不是刺喉咙和心脏,而是在空中化成两根刺,直接扫向两只眼睛,似乎如两根梅花枝被冷风扫到人脸边,带着一股深深的寒意,一个人能把剑当树枝来使,定有几十年的辛勤耕耘,我匆忙后退,脚尖轻点,落在湖面的一片荷叶上,然后轻轻一跃,落在了太湖石上。吴大先生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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