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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最不要脸的一是国学二是红学,就是因为它不是学问,却非要说成学问”。

魏育秋道:“那你就说说,为什么这么多人相信大师,没人相信你?”。庄士道:“我要是有张皮,早成大师了,我还能连李敖都不如么,李敖的皮是胡适给他的,李白的皮是贺知章给他的,论杂文我独步天下,论诗歌我是中国唯一会写现代诗的,可我只有一张宅男皮。学问不重要,重要的是皮,如果有了一张皮,哪怕象毕加索那样乱画一气,也能成大师,还是超级大师,谁敢说他是涂鸭,谁敢说他参加儿童画展都拿不到名次?你说他涂鸭,说他参加儿童画展都拿不到名次,你就变成最不聪明最没见识的人,抽象派印象派,先锋派现代派,这些皇帝的新衣,看不懂只怪你没文化,谁敢说自已看不懂?欧美文学都是狗屁,几百年前的西方文豪,文学上根本就没入门,莎士比亚连中学生文笔都没有。老大这个英美文学博士就是研究狗屁的,还要说真香。谁敢说莎士比亚就是狗屁?成了最不聪明最没见识的人。欧美文学只有《皇帝的新衣》伟大,就是都写出一二百年了,对世界也没一点影响,各领域都充斥着穿新衣的皇帝,和乱叫好的傻B”。

魏育秋道:“你就是赫鲁晓夫,赫鲁晓夫看画展,只会说是狗屎”。庄士道:“赫鲁晓夫看的是抽象派画展,要是看写实派画展,能这么说?赫鲁晓夫是个诚实的同志,但干不过民智低下,他曲高和寡。孙传芳禁画裸体女人,被文化界批判,孙传芳有枪杆子都干不过愚昧的力量。有这么多东西可以画,干嘛非画裸体女人?画村庄,画自然,画穿衣裳的女人不行,画裸体女人既不合国情,也不合艺术规律,我就不信不画裸体女人学不好绘画。不能因为孙传芳是军阀,就说人家禁得不对”。

魏育秋道,说得也有点道理,干嘛非画裸体。

庄士道,你看那些画画的,干嘛非要留长发留胡子?这就是中不足必形诸于外,浮浅人装高深。又道:“抽象派绘画,抽象派雕塑,后现代派文学,先锋派诗歌,为什么音乐没有这些说法?因为音乐传递一种叫声波的能量,起正能量作用,这幅画你受不了,不过一扭头的事,噪音你能一扭头就听不见吗?你的抽象派音乐干扰了这么多人,人家要报警。所以音乐不得不干净”。魏育秋若有所思道,过了一会,魏育秋道:“也不对,也有抽象派音乐,美声唱法我就受不了”。

庄士闻言,嘿了一声,诧异地看着魏育秋,魏育秋道:“成天听你叨叨,我还能一点不提高?你这些东西有什么用,谁承认你,是能混吃,还是能混喝,你就孤芳自赏吧,你就大隐隐于市吧,哪天我要是不在了——”。

庄士急忙道:“妈,你要是当文化部长,一准不会请帕瓦罗蒂来,也不会开放营业性舞厅。什么玩意,就算大肚皮不是抽象派音乐,营业性舞厅不是藏垢纳秽之所,你请个唱歌的来,大笔一挥开放个什么,就成政绩了?”。魏育秋道:“你别打岔,现在说你,你都奔四的人了,到底想干什么,我天天一想到你,就愁得睡不着”。

庄士道:“我为人类的命运忧心,这些八零后九零后,都成僵尸魔怪了。如果九零后还不是堕落的底线,那底线是什么,文明还能持续几代,世界会堕落到伊于胡底”。魏育秋长叹一声,端起菜盆去了锅屋,道,还是忧心忧心你自已吧。

“来烧锅”,传来魏育秋的声音。庄士起身去了锅屋。在铺着瓷砖的灶台旁,魏育秋道,许远怎么不来了?庄士道:“上回他要看《疯狂原始人》,我要看《聪明的一休》,刺了他两句,他自卑心强,不给说不给讲的。这个有点小模样,有点身高,又混得不行的人,在自卑时会用小模样,身高挣扎两下,这就叫虚荣,要是啥都没有,挣扎起来也没个凭据,那就不挣扎了。你象索马里就不挣扎,韩国就挣扎,因为索马里什么都不行,拿什么挣扎?而韩国可供挣扎的东西就多了,所以韩国就虚荣。印度也挣扎,法国也挣扎,动不动强调法兰西文化,为法兰西文化骄傲,这就是不自信的表现”。

魏育秋道,听不懂你在说啥。又问,什么是疯狂原始人?

庄士道:“就是《猫和老鼠》,《功夫熊猫》那种,撅个屁股,扮个鬼脸,呼啸着从空中摔下来,弄些肢体动作糊弄小孩的,日本动画片靠的是情节,老少皆宜,美国动画片靠的是肢体动作,只适合五岁以下儿童观看,我是万没想到许远在这个年龄段。那天可惊着我了,《功夫熊猫》他看得津津有味,我怀疑他裤裆里有尿不湿”。魏幼枝道:“人家找了个大学老师,小孩都多大了,你呢?人家智商低?你三十八岁的人看《聪明的一休》智商就高?”。

夜,比白天还要闷热些,棚户区里不通风,不对流,不散热。庄士正在锅屋洗澡,一条毛巾上下翻飞,一会搓背,一会锯腰。院外路灯下有老头在下棋,两个老家伙将棋子摔得呯呯响,时常在深夜将庄士吵醒。小卖部的大妈打着扇子坐在门口的冰柜旁。

“三十大几了,不工作也不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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