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良还是有的,其它的不说,是个人都知道未来二十年内,房价会逐年递增居高不下。
大的不敢说,小打小闹的炒个房,千万身价还不是手到擒来。
就拿贝州这个七八线的小县城来说,县城第一座小区2003年建成时,五六百一平没人要,等三四年年后直接翻了一番,之后的房价更是犹如做了火箭一般蹭蹭的往上涨,控都控不住,买的人那是排着队抢购。
由于国家规划城镇社区建设,更是催生了一批迁二代,原本穷的都揭不开锅的穷酸,摇身一变成了十几间沿街门市楼楼主的大有人在。
没办法,别的没有,人家宅基地就是多。
原本五六千一个的宅院老房,转手就是四五十万。
当然这样的事,在贝州小县城也就首次村改社区,有这样的好事,后面随着政策完善,靠拆迁拆富就没有那么容易。
不过只要抓住这一波,相信下半辈子吃穿不愁还是没问题的。
伴随李国良对未来美好的畅想,眼神中充满了智珠在握的神光。
中午12点多点,伴随大门执拗一声略显刺耳的响声,一个身穿粗布衣服的年轻妇女走进院子。
“妈,你回来了,我和哥已经做好饭了。”待在里屋的李国萱听到声音跑了出去。
“小萱真乖。”说着快步向偏屋走了过去。
“国良,身体没事了吧。”
“妈,我没事了。”
“嗯,头不热了,做好饭了,一会你两个吃饭,我还得回地里去。”
“嗯,知道了。”
李国良看着忙碌的娘亲,内心波动连连。
老妈姓刘单名一个秀,要说也是读过高中的知识分子,但是被生活所迫,生生把大部分知识退还给了学校,一家国营企业干了十几年的临时工,这时每个月也就挣三头二百,堪堪可以维持家中生活。
就这还是因为建厂时占了家中耕地,进厂作为补偿。
开始说好的每年给占地钱,也因为经营不善,变得一拖再拖,最终不了了之。
老爸在家务农,这年头务农顶多保证不会被饿死,要说过上多好的生活,就不用去想了。
还好老爸也算有个手艺,年轻的时候跟爷爷学了点油画皮毛,平时空闲在玻璃上画个山水鱼虫,等赶集的时候,去挣个小钱补贴家用。
“国良,你在家陪你妹妹玩,我去地里给你爸他们送吃的。”老妈一嗓子,把李国良扯回了现实。
“知道了,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