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赵京眼疾手快，将凌落及时扶住，凌落现在全身唯一能动的地方，就只有眼睛了……

“系统，尼玛……”

凌落也懒得叫丝丝了，直至彻底陷入虚脱，丝丝才告诉他，探查对方境界，是需要消耗能量的。

而这能量，需要凌落提供。

有些事情，系统完全可以自己做到，但有些事情，系统却需要从凌落体内吸收能量，具体哪些事情需要吸收能量，凌落还不清楚。

但毫无疑问，以古老的境界，系统想要探查出来，所需的能量绝对不小。

于是，凌落丹田内的真气消耗一空，连带着体力都被系统吸收了，这样才勉强得知古老的大概境界。

这里，不得不说古武的几大境界。

首先便是淬体，通过药浴等方式，吸收药力，强化体魄，让身体可以禁受的住接下来的古武修炼。

然后是内息境，顾名思义，在这一境界，不再修炼体魄，开始修炼内力，同样汇聚于丹田之中。

接下来便是先天境、蜕变境、升华境，以及化境。

每一个境界，又分为九层。

而古老，俨然已经达到了先天之境，至于具体是先天境几层，由于凌落已经被榨干了，所以系统无法继续探查。

古山书院终于又恢复了平静，售票员长呼了一口气，再来一会儿，他都能崩溃。

而凌落，此刻正半死不活的躺在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