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外边坑中,将其洗干净了。把火升起来。出门寻了些草药,就在山神庙后,发现了些发汗解表的药,又看见一颗大桑树,这桑树最是清热的良药。把来剥了些树皮,拿回来一同熬了,喂王石服下。渐渐的额头不那么烫了,烧退了。等到下午,太阳也出来了,知了在旁边的榆树上欢快的鸣叫,王石苏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四处打量,旁边蹲着张铁口,正在火里往外掏红薯,王石看看门外阳光金灿灿的照射在树林上,草地间。虚弱的挣扎起身子,坐起来。张铁口转头看见王石起来了,笑道:“醒了啊。觉得身体好些了吗。”
“恩!好多了。我这是怎么了。睡了多久。怎么,已经是下午了。”
“你呀,睡了一半天,干脆,就再休息一晚,明天咋们再回去。先吃个红薯,补充补充体力。”张铁口说着话,将一个红薯递了过来。王石接过红薯,掰开慢慢吃了。觉得体力恢复了不少。二人就在庙里又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迈步出了山神庙,取路投汴京城来,在路饥餐渴饮,夜住晓行,穿过几处溪流,走过数重梅林,行过绿树杨柳堤,涉水度芳草,又到杏花村酒店,在路走了三日,方进得汴京,王石一路径投国子监外迎宾酒楼,张铁口一同入来,店小二赶忙过来招呼:“公子这几日去了哪里?”
“有事去了,你快将些酒菜来我们吃。连日累的够呛,吃了饭我们要早些休息。”王一面落了坐。
不一会儿店小二将了酒菜来摆上,王石和张铁口,好几时没有酒肉到口,这会儿,见这热汤热饭,狼吞虎咽吃了个醉饱,心满意足:“道长,这酒也吃饱了,一同随我上楼先好好睡上一觉,哈哈!”
张铁口道:“正该如此。”二人正要起身上楼去,忽然就打门外进来一个小道士,二十多岁年纪:“师叔!”这年轻道士一进来便给张铁口施礼。
王石和张铁口都停住身子。王石诧异的打量着这道士。张铁口道:“你怎么来了。”
“师叔,那里不寻你来,我奉师祖之命,特来寻访师叔。”
“师祖寻我何事?”张铁口不解的问道。
“弟子不知,只说召你回山,有要事。弟子不敢多问。前些时候听江湖朋友说在汴京看见过师叔,弟子一径的在城中寻了你半个月,不期今日总算是找到了。”
张铁口道:“既然如此,只得和你先回去。”转身对王石道:“恕贫道不能相陪了。师傅使人来唤我定有重要的事情。我得赶回武当派。”
“道长,一路保重。异日有缘再会。”王石起身相送,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头毛驴,随即吩咐店小二:“快去后面将我毛驴牵出来。”不一会儿,伙计将毛驴牵了出来,王石道:“这毛驴跟随我从襄阳一路到此,今日就将此毛驴送予道长。也是我一片心意。”
张铁嘴,也不推迟,接过缰绳,施礼毕翻身骑上毛驴,和那小道士往南城门去了。
王石站着门口目送张铁口背影消失在人流中,不觉潸然泪下,这次要不是张道长,必定死在了青衣会的手上,这几日,又得他给自己煎药。哎!此大恩,怎么报答得了。
王石在门口哀叹了一回,转身上楼去了,刚一躺下,又有敲门声,王石疲惫极了,问道:“谁呀?”
门外陈家圆的声音,带着兴奋的说道:“是我啊,陈家圆,你总算是回来了,我这几日天天来客栈看。”
王石起来将门开了,把陈家圆让进房中坐下,陈家圆抬头看见王石衣服左右胸前一个破洞,诧异的问道:“衣服怎么破了。”
王石便将怎么收了两个义子,怎么被这两个小孩刀刺前胸,已及张铁口相救之事讲述了一遍,陈家圆听完,唏嘘不已:“哎!真是人心不古,江湖险恶,先博取你的同情心,然后赢得你的信任,最后趁你没有防备之时,突然给你进刀子。这计可真是够毒辣的。让人防不胜防,若不是有这张道长,只怕性命也就休了。”
二人感慨不已,陈家圆道:“你现在身上有伤,干脆,住到我哪里,又可以让郎中李玉生给你调治伤口。在这客栈中早晚没个伏侍之人。倘若有什么变故,怎么办。”
王石点头称是,随着陈家圆下了楼,就将店钱算还了,带着两个包袱一同来到易中云府中,和陈家圆一起住了,真是,每日寝则同榻,食则同桌。
王石在易中云府上将息的身子好了,此时已经是九月初一,看看前胸两处伤口,平复如初,只是留下了两条疤痕。早上,王石起来,告辞陈家圆,把马龙叫来嘱咐了几句,离了易中云府,径往城中买了一匹马,将来骑了,出汴京城一路策马狂奔,只旁晚时分,便来到了上次投宿的那村子,王石看看天色已晚,下了马,信步向村中走来,只见上次那屋子门开着,没看见一个人影:“有人吗,有人吗。”喊了两声没有人出来回话。王石将马就旁边一颗小树上系住缰绳,迈步往屋子里走,屋中没有灯,黑越越的,借着外边的暗淡光线,打眼一看,屋子里,正中那桌子上,布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