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你这是怎么了。”
王石叹息道:“昨天晚上去黄府,不意被八仙中六人围攻,那绰号叫做蓝采和的,手使一根铁莲花,直刺我前胸,我将身子往后一闪,没提防这铁莲花突然打开,从中间花蕊处射出一枚毒针,也是当时光线太暗,闪躲不及,这毒针就射在我左手臂上,我吃了几颗解毒药,虽然现在没有性命之忧,可是左手臂上的毒却不知道如何解得。也且得将毒针取出。正在为难。”
陈家圆上前看了看王石这手上的伤,只见整个左手臂,肿胀异常,皮肤下透出黑色。沉吟道:“御史大夫易中云,府上有个先生,精通医术,绰号,叫做回春手,姓李双名玉生,我这就去给你请!。”
“那就有劳家圆兄了。”
陈家圆转身就奔回府中,一径的去后堂寻见这李玉生,此时李玉生正在给御史大夫易中云的夫人号脉。陈家圆站在门首,不好就闯进去。良久,才等得李玉生从里边出来,陈家圆赶紧上前抱拳施礼:“先生!”
“哦,是陈先生。”李玉生抱拳还了一礼。
陈家圆急切的说道:“我有个朋友中了毒,还请先生去帮帮忙,巧施妙手。”
“哦!却是中的什么毒?”
陈家圆道:“正是中了江湖人称醉八仙之蓝采和之毒针。”
李玉生听了沉吟好一会儿,乃道:“这蓝采和冯知章,毒针上的之毒,乃是独门秘制,中者之人必死,这我却是无能为力。”
陈家圆道:“好歹请先生去看看。”李玉生被这陈家圆央求不过,只得同陈家圆一道来客栈,二人一前一后,李玉生提着一个木制的小箱子,这箱子里有他行医的长短银针,已及一些手术刀具,和急救药物。陈家圆在前领路,两人到了门口,陈家圆上前敲门:“王兄快开门,我是家圆。”
王石赶紧来把门开了,和陈家圆,李玉生见了礼,因王石左手不能动,只能垂着。王石不能抱拳施礼,只能给二人鞠躬,这李玉生和陈家圆抱拳还礼,三人就屋里坐了。
李玉生上前查看王石的左臂,只见伤口处已经在往外流黑色的液体了,随即转身打开木箱子,从里边拿出一把小刀,就用火折子将桌子上的油灯点亮了,把小刀去火上晃了几下,然后从伤口处直切下去,用一个铁夹子,把毒针拔出来。王石问道:“我这一条手臂还有救吗?”
李玉生将毒针拿到鼻子前嗅了几下:“这针上之毒,乃是箭毒木的汁液,此物生长在云南从林里,见血封喉,不知王英雄却是怎么,得以不死。”
王石道:“昔年我从麻古仁处得到一瓶解毒药,名叫神仙散,若是没有此物,早就死了。”
李玉生就向王石要了一粒。:“我先将此药丸回去仔细分析分析。你手臂上的伤口,我给你把毒血放出,不过半个月,就会恢复过来。”
“那就有劳了。”
李玉生将那一粒神仙散放进小木箱中,接着从里边取出数根银针,在王石手臂上的曲尺,十宣,等穴位上扎了针。然后将其毒血放了出来,渐渐的左手臂,血脉流动,有了知觉,只是肿胀未消。
“你好生静养,伤好之前,且不可动怒,待半个月之后,手臂就可活动自如。”
陈家圆道:“真是感谢李先生妙手。”
王石说了些道谢的话,就邀请李玉生一起去楼下饮酒,李玉生执意不啃,陈家圆只得先陪着李玉生回府去了,下午,陈家圆不放心,又来客栈相陪。
不说王石在客栈养伤,却说李中房和这几个师兄弟,将了万英的尸体搬回到黄府,也用棺材来盛了,就停灵柩在万英的房中。每日着一个下人在前烧纸。这个天气正是八月间,尸体易得腐烂,不上五六日,臭不可闻。每日只得将房门来闭了。
陈柏林道:“不意,连折了两个,我们在江湖中闯荡这么些年,今日在这里吃了大亏,势必要拿王石给师弟师妹报仇。”
冯知章狠狠的道:“那日晚上,这奸贼已经中了我毒针,想来此时多半死了。也算是给师弟师妹报了仇。”
赵丰年冷笑道:“我看未必!”
“我的毒针,见血封喉,难道还毒不死他吗。”冯知章有些不服气。
陈柏林把手一摆:“别说了,在过些时候,若是这王石不来,说明他果真是死了,我们便离开这里,将师弟师妹的灵柩运回江西安葬。”众人听了都不言语。
一晃,过去了十天,正是中秋佳节,王石左手这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就携了些糖果糕点去御史大夫易中云府上,一来相谢李玉生,二来看看马龙。三来和陈家圆一起过中秋。同吃几杯酒。
进了府,先将礼物送予李玉生,二人见了,王石道谢,就和陈家圆一起在后面厢房中吃酒,这时候有家丁来请:“易中云大人在后堂设宴,命小人来请先生去,共庆中秋。”陈家圆携着王石,一同来到后堂,和易中云相见了,陈家圆给二人介绍过,就一同入席,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