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马就往南面而走。刘龙安思索了一下,吩咐其余军士,将受伤的兵士扶上马,先自回城。然后,自己挺刀从后飞身而来,手中刀,白猿搬枝,金鸡食米,安顺正牵马而行,就看见刘龙安飞身挺刀,直奔顶门,急起手中钢刀往上一架,左手,坐盘撩阴。接着一个掼耳锤,两人一上一下,单打独斗,杀的难解难分,此时安顺刀头一转,银蛇探路,刘龙安乌龙摆尾,安顺金龟入洞,两人又杀了五十多个回合,安顺心中暗道,如此要杀到什么时候方才得脱身,想到此处,左手去腰间一摸,抖手就是一镖,刘龙安正挥刀劈向安顺头顶,猛可里,安顺将刀往上一架,接着左手一抖,知道这是暗器来了,赶忙一斜身,还是迟了些,飞镖虽然没打中心窝,却是射在肩头上,刘龙安吃了这一镖,慌忙往后一闪身,安顺也不追。见刘龙安骑着马向幽州城方向走了。
安顺此时方才长出了一口气,用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翻身上马,在马屁股上打了两下,催马向南飞奔,行了十几里地,出了黑松林,心中稍微放心了些。直走到戌牌时分,天已经麻麻黑了,方才到兰月镇,在村口酒店中宿了。店小二将马牵去马厩喂着,安顺迈步进到店里打眼一望,在左面,靠墙的桌子边,坐着一个算卦的,头戴一顶灰布巾,长寿眉分八字,孤鹰眼透寒光,酒糟鼻白里泛红,两片蛤蟆嘴惯说祸福,五十岁上下年纪,身穿灰布棉袄,下边罩着青布长衫,将一个四尺高的白布小旗子斜靠在旁边桌子上,旗上写的是:五行八卦四柱算命,通晓阴阳断生死。
算命的先生,正在喝酒,安顺瞄了两眼,就在算命先生旁边的一副桌子边坐了,不一会儿店小二来问:“客官!吃点什么?”
安顺道:“给我来一斤牛肉,一壶酒,再炒几个素菜。安排一间干净的上房。吃了饭我便要休息。”
店小二道:“好呢,稍等,马上就来。”
不一会儿,店小二将酒菜摆上,安顺拿起筷子就吃,一边吃着,一边喝着酒。旁边的算命先生道:“这位小哥,我观公子,印堂发暗,可否让老夫给你推个八字?”
安顺正有此意,见算命的相问,便道:“好啊!就相烦先生。”说完,将八字来报了,算命先生起左手,闭目掐指算了起来,猛的一惊,睁开眼睛,安顺见他如此惊慌,乃问道:“吉凶如何?”
算命先生道:“你命带偏财,年上遇劫,日主自坐阳刃。偏巧今年正行劫财运,今月甲子丙寅,命归财乡,三日后,正当丙日。必有杀身之祸。”
安顺听了算命先生之言,心中嘿然不乐,乃问道:“可有解镶之法。”
算命先生又闭目掐指算了算:“你命旺于金,必得往西方行去,方可避祸。”
安顺心说我能想往那里走就往哪里走吗,还得去汴京送信呢。乃叹道:“先生!该卦金多少?”
算命先生摆了摆手:“你这一卦算我白送。不收钱。”说完起身自上楼回客房去了。安顺心中更是不乐,店小二从里边出来,收拾桌子,笑道:“这卖卦算命的信不得,不必放在心上。”
安顺将壶中酒也吃尽了,把盘中最后两块牛肉夹起往嘴里一送,起身上楼回房自歇下。
第二日清早,安顺起来,用过了早饭,算还了店钱,店小二将马拉至门前,安顺扳鞍认镫,跨上马背,策马往南,顺着官道徐徐而行,残雪初晴,薄云方散,晨风吹过,寒冷透骨,安顺在路晓行夜住,饥餐渴饮。又行了三日,却好出了河间府,中午时分,正行到鹰愁涧,这鹰愁涧,两边具是高山,中间一条官道,道旁一条小溪,方圆二十里地没有人家,也是一个险恶去处。安顺骑着马,就马上打眼一看,道边山崖上,镌刻着三个大字鹰愁涧,两边山上青松桧柏,藤萝缠绕,几只秃鹫盘旋在头顶天空中。道边,溪水哗哗奔腾,滩头上怪石横卧。无数,白白的石块,被流水冲刷的失去了菱角。
安顺观看景色,正走着,却见前面官道上,横着一人,坐下卷毛黑马,在看,马上之人,头戴一顶白范阳毡笠,遮着脸,身上披着黄斗篷,右手去腰里握着剑把,
安顺将马收住丝缰,抽出腰间佩刀,乃问道:“阁下是何人?这是要打劫吗?”
马上之人也不抬头,双腿一磕鞍桥,坐下卷毛黑马就迈步往安顺这边过来了,直走到距离安顺五步远的位置住了马。却说此是何人?自那日,刘龙安在黑松林中,被安顺镖打左肩,带着伤逃回幽州,见了黄建平。黄建平叫来刘歪嘴商议,刘歪嘴道:“看来这安顺果然有两下子,不若雇江湖中杀手,帮咋们办这个事情。”
黄建平点头,便让刘歪嘴去办,这刘歪嘴,认识幽州城中一个名叫,赵润田的人,赵润田江湖上有个绰号翻云鹞子,专门做的就是联络杀手,收人钱财替人消灾的勾当。
刘歪嘴找到赵润田,将安顺的体貌特征,行动路线,一一说了,并付了五百两银子。赵润田随即飞鸽传书,给河间府,杀手,破冰剑雷笑,比及安顺出河间府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