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叫来,先吃了团年饭,再忙军务不迟。”
陈家圆会意,答应了一声转头出来,骑着马径奔牢城营,就厅上见了管营章郎,从牢里把张道陵放了出来,张道陵跟着陈家圆一同到了刺史府后堂,和张枫朵见了。
张道陵前脚刚被陈家圆带走,管营章郎,后脚可就派了一个狱卒,去通报了黄建平,黄建平听说刺史伍进忠将张道陵放出来,心里直打鼓,自肚里寻思这皇帝下了圣旨,让伍进忠调查此次兵败的事情,这次兵败的事情,张道陵最清楚啊,伍进忠动作可真是够快的呀。随即起身来府衙门口,派了一个衙役,去校军场,把刘歪嘴叫来。黄建平吩咐完,转身回屋去了,等了不多大会儿功夫,刘歪嘴就大门外进来了。站在门口躬身抱拳:“将军,传唤卑职有何事吩咐?”
黄建平道:“如今,皇帝传了圣旨,让伍进忠调查葫芦谷,兵败的事情。就在刚才,伍进忠已经将张道陵放出来了。这会儿正在后堂喝酒呢。此时如何是好啊。”
刘歪嘴嘻嘻一笑:“将军,皇尚,此时正气恼你,折了兵马。所以才如此。不若,将军去馆驿,以重金贿赂,那两个黄门太监,让他们回去给将军美言几句,二来,这伍进忠必然,会写了奏折往京里送。将军只需派人密切注意他的动静,一但有人往京中送信,便就半途截住。如此可保无虞。然后污陷张道陵和刺史伍进忠二人合谋叛乱朝廷。”
黄建平微微点头:“恩!你这主意,不错。”黄建平随即起身,从箱子里拿出两张银票,揣在怀里,迈步出门,骑着马径来馆驿,门口军卒进去通禀了,黄建平随即进去见了两个传旨太监,就将两张十万两的银票,一人一张。随后拜辞出来。从此每日便有几个黄建平的心服将校,在伍进忠府门外密切监视。
张道陵在府里过了年,大年初五,伍进忠来张道陵房中,二人互相抱拳施礼毕,分宾主落了坐,伍进忠道:“贤弟呀,还得委屈你在监狱里呆几日,我这就写奏折将反诗的事情,奏明朝廷。不日便有回音。你且忍耐。”
张道陵笑了笑:“没事,反正监狱里也不错,每日有酒有肉的。在里边倒清净。”
二人寒暄了几句,张道陵起身和陈家圆一同来到监狱,见了管营章郎,安排了监房,陈家圆自回刺史府,走到府门外,却看见街对面两个汉子,在屋檐下探头探脑,陈家圆心里有些起疑。进府衙后堂见了伍进忠,伍进忠道:“皇尚要我调查黄建平兵败之事,我却如何回复啊。”陈家圆道:“此事照实说就可以了,还能怎么回复,若是不如实说,那就是欺君。”
伍进忠点头,这时候馆驿那边兵卒来报,传旨的天使,有请伍大人。伍进忠随即带着陈家圆一同来到驿站,见了两个传旨的太监,二人说,明日便要回京,特来相告,伍进忠便吩咐在刺史府衙,设了送行的酒宴,幽州大小官员都来送行。第二日,张道陵,黄建平,领着文武官员送走了传旨的太监。一路并马回城,黄建平就马上以言挑之:“伍大人受了万岁的旨意,调查我兵败之事,不知,有什么进展。准备怎么回复万岁。”
伍进忠道:“我可是听说,进兵葫芦谷,是黄将军的意思。及至兵败,全靠张老将军血战,才将你救出。本府,当然是据实回奏,若是言语不实,那便是犯了欺君之罪。”
黄建平哈哈一笑:“伍大人说的对,是得据实回奏。”黄建平说完自纵马先走了。时间又过了十天,正月二十上,天降大雪,刺史伍进忠将奏折写好了,唤过侍卫总管,安顺。:“你速将我这奏折,送到汴京,交给御史大夫易中云。快去快回。”
侍卫总管安顺领了言语。到账房支了五十两银子做路费,去马厩里牵了一匹马,骑着马就出了幽州城,一路顺着南边大道往下策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