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并不算难,只是不知道,宋军是如何破的城。”
完颜啊骨打道:“据完颜康信中说,宋军,兵马并不多,至多不超过二十万,却是宋军中大将唐飞,预先化妆成百姓,混入城中,里应外合,取了城池。”
李奇微听了此话,哈哈大笑:“如此!必是张道陵之计也!”
完颜啊骨打叹气道:“军师何故发笑。”
李奇微笑道:“这大定便是宋军的葬生之地!”
完颜斜在一边不以为然的看了李奇微一眼:“军师!你就别在这里给嘴巴过年了。咋们上两次引着百万大军,尚且败的一塌糊涂。现在宋军引兵来,锐气正盛。如何抵挡?”
李奇微哈哈大笑:“大王不知兵法,正是骄兵必败也!”
完颜啊骨打赶忙问道:“何谓骄兵必败?”
李奇微道:“黄建平其人,我素知之,此人原是兵部侍郎,因张道陵反诗的事情,皇帝不放心幽州军务,便派黄建平前来幽州督军,可是这黄建平好大喜功,刚愎自用,本不足惧。前几次都奈有张道陵得以守住幽州,后来黄建平却写表申奏朝廷,将功劳揽在自己身上。如今这黄建平,新得了大定,必然骄狂以极,不日便会引军去取来州。从大定向来州必经葫芦谷,此谷位于来州北面三十里外,距离大定四十里。葫芦谷南北纵横,长十里,谷内中间一条官道,两边都是悬崖峭壁,大王只需引着一大队军马埋伏在峡谷两边,使大将引军堵住谷口,可一举而全歼宋军。二大王便引本部人马,候葫芦谷灭了宋军,就起兵攻打大定。必获全胜!”
完颜啊骨打哈哈大笑:“军师真是妙计也,只是那张道陵武艺这么高强,只怕他又出来坏事。”
李奇微笑道:“这次只要张道陵进了峡谷,他就是项长三头,肩生六臂,也没有回天之力。最多只能单人匹马逃出峡谷。大事去矣!”
完颜啊骨打哈哈大笑:“就依军师之言。”完颜啊骨打兄弟二人,就会宁各点起五十万人马,预先已经到了来州,将军马早早的埋伏在葫芦谷两边密林中。
却说黄建平在大定城中呆了几日,便整顿军马带着唐飞张道陵,引着十万大军奔来州进发,刚出城五六里地,张道陵就马上对黄建平道:“将军若是执意要打来州,可让唐将军引前部一万人做先锋,也且和中军拉开距离,如此可保无虞。”
黄建平嘿嘿冷笑道:“依老将军之意,前部需要和中军拉开多远才合适?”
张道陵思索了一下:“久闻这大定通往来州,中间要经过一条峡谷,此谷南北纵横,长十里,若是金兵在此地埋伏,不是耍处,若要万无一失,最好和前部,拉开二十里距离。若是前部过了峡谷平安无事,中军大队再进不迟。”
黄建平哪里肯听,乃道:“简直一派胡言,若是唐飞引着军马遭遇敌军,前后军队距离如此之远,岂不是将唐飞送了性命。如今正要合兵一处,就像一只拳头,如此才有力量。不必在多言。”
张道陵叹了一口气,骑着马眺望,四周景色,但见远远的树林,叶片都落尽了却是只剩下黑黑的枝丫,几只乌鸦站在树梢哇!哇!哇!的叫着,两边田野中,数个农夫,正在收地里的白菜,远处白色的雾气笼罩着山林,天空彤云密布,塑风四起,张道陵在马上打了个寒颤,叹道春去东来,时光荏苒,哎!遥望四野尽是老树枯桠,绝无半点绿意,不禁感怀于心,在马上,吟咏,李白,之北风行:
烛龙栖寒门,光曜犹旦开。
日月照之何不及此?惟有北风号怒天上来。
燕山雪花大如席,片片吹落轩辕台。
幽州思妇十二月,停歌罢笑双蛾摧。
倚门望行人,念君长城苦寒良可哀。别时提剑救边去,遗此虎纹金鞞靫,中有一双白羽箭。蜘蛛结网生尘埃。箭空在,人今战死不复回。不忍见此物,焚之已成灰。黄河捧土尚可塞,北风雨雪恨难裁。
张道陵在马上吟诗毕,环顾着四周景色,自肚里寻思哎!这次黄建平必败,恐怕前边完颜啊骨打早就已经布下重兵,只是苦了这十万无辜健儿,徒自送了性命!可悲!可叹!,张道陵一边想着,一边摇头叹息,黄建平早看见,不免挖苦几句:“张老将军这是何故,只在那里摇头叹息做什么?”
张道陵心中暗道:若以实言相告,他必以我罔言,祸乱军心,便只推说道:“老夫出来这么久了,看见眼前已经是冬天的景致,回想家乡,不免感伤,是故摇头哀叹耳!”
黄建平轻哼一声,冷冷的说道:“张将军,真是铁骨柔情,多愁善感!”
众人一路无话,大军行到中午时分,前路探马来报:“报!前军已抵达葫芦谷口,未见敌军。”黄建平即传令就在葫芦谷口埋锅造饭,众军在葫芦谷口两边官道旁埋了锅,去旁边树林里砍些干枝,做饭吃了,黄建平吃过了午饭,崔促军马起行,众军进了葫芦谷,张道陵就马上往两边山上看,只见此谷,中间一条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