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卒,挥刀上前,将二人剁成了肉泥。
话说完颜啊骨打和完颜斜兄弟二人集合起护卫军,这时候住在后边帐篷里的李奇微也起来了,骑了一匹马,出来正寻着完颜啊骨打,完颜啊骨打看见李奇微来了,赶紧问道:“这该死的张道陵,又带着军马来偷营劫寨,如何是好啊?”
李奇微道:“此时我军,兵无战心,人人被杀的胆寒,在加之,几员大将都带着军马在幽州城门外驻扎着,中军寨中无有大将,大王先领着人马,向北面黄包山后撤退,待收住了兵马,然后会同前边攻城的将士,前后夹击宋军,方可破敌。”
完颜啊骨打叹气道:“也只能如此了。”就这么着,完颜啊骨打,完颜斜,李奇微,那挪摩耶,四个人带着败残军马向黄包山撤,偏将耶律平,铁骨奇,铁骨真,这时候听见前面喊杀之声,也都起来了,披甲掼带,手里拿着兵器,看见完颜斜和完颜啊骨打领着大队人马往北边官道而走,赶紧也策马跟了上来,后边宋军还在砍杀没来得及逃跑的金兵。
话说张道陵被完颜重仁给缠住了,二人战了五十多个回合,张道陵心里着急啊,使出三清幻影,一下子幻化出三个分身,将完颜重仁围住,真身在四周变换,杀的完颜重仁手忙脚乱,完颜重仁看看自己有些支撑不住了,赶紧使出乾坤剑法,龙吟九天,顿时九天金龙环绕周身,一团黄光罩住,龙呤剑发出嗡嗡声,就这么一刹那,张道陵心神一乱,三清幻影剑阵停了一下,三个分身顿时没了,也就是这么一秒钟的时间,完颜重仁,赶紧施展轻功,八步赶蝉,向北飞身而去。张道陵持剑远望,仰天长叹:“都是天数啊,若是这完颜啊骨打兄弟没有此人辅保,哎!”
张道陵哀叹,只恨几次想要铲除完颜啊骨打兄弟二人,都遇到阻力。这不是天意是什么呢。张道陵看看天色,东方已现鱼肚白了,此时众将还在赶杀残存的金兵,张道陵看了心中不忍,这些军士,那一个不是娘生爹养的,完颜啊骨打兄弟二人都已经跑了,杀这些小兵干什么,让他们去吧,传令收拢众军,张剑东策马挺枪来到张道陵面前,其余诸将,黄道子,李福俊,牛仲举,娄康平,角仲宾,也都陆续到来,人人脸上全是血,盔甲,征袍上都是血迹,张道陵点了点头:“诸位辛苦了。如今天色也已经大亮,虽然大家拼杀了一夜,但是我们还不能休息,完颜啊骨打收拢败残人马往北而去,但是,前面,幽州南门外有铁骨打,西门外有完颜康,北门外有耶律喜,铁石完,这些大将都带着军马呢,若是一会儿这些个军马一起杀将过来,后边完颜啊骨打再卷杀回来,我们必然腹背受敌。所以咋们顾不得休息,立刻与我杀奔幽州城北门外耶律喜,铁石完,营寨之中,这可是一场恶站,只能赢不能输。”
张道陵说完带领众将翻身上马,双腿一磕鞍桥,引着大队军马就杀奔北门外,张道陵一骑当先,张剑东紧随其后,张道陵刚引着军马冲到耶律喜,铁石完大寨外边,相距尚有五十步远近,就听的金兵营中三声跑响:咚咚咚!门旗开,闪出两员大将,后边跟着大队金兵,为首大将,坐下汗血宝马,手舞双刀,圆睁环眼倒竖虎须,身披镔铁锁子连环甲,身长七尺。张道陵收住众军摆开阵势,就马上打一看,认识这人,此将正是完颜啊骨打帐前大将,耶律喜。旁边是铁石完,骑着黄毛,手里拿一条铁鞭。
张道陵心里着急啊,若是让张剑东出阵和二将对敌,最多打个平手,在加上,张剑东拼杀了一夜,此时还没吃早饭呢,必定疲乏无力。
话说对面阵上,耶律喜,铁石完,早上起来,小兵来报,宋军杀过来了。把二人吓了一跳,他二人并不知道张道陵已经在昨夜带着军马,劫了完颜啊骨打中军大寨,所以这才领着军马出到两军阵前,此时二将端坐马上,打眼一看,对面正中间骑马的人,正是张道陵,这耶律喜可吓得够呛,对旁边铁石完道:“不是说张道陵已经下了大狱嘛,怎么他又领兵杀来了。这可怎么是好啊。”
铁石完,也吓得直哆嗦:“这张道陵剑法太高了,我们不是他的对手,上去就是个死啊,还是快跑吧。”
耶律喜道:“跑,怎么跑?咋们哥两就这么丢下十万军马一道烟跑了,恐怕就是逃回去,大王也要砍了你我二人这颗项上人头啊。”
铁石完心说:你要去送死,我可不拦着,正是良言难劝,要死的人。铁石完想到这里,拔转马头,就手中铁鞭,狠狠的对着自己这黄马的屁股上就抽了一鞭,坐下黄马负痛,嘴里大叫一声唲唲!甩开四蹄,朝着西北方向,绝尘而去。这耶律喜,见铁石完一道烟跑了,在马上叹了一口气,:“哎!我也还是跑吧,不能就这么白送了性命!”就起手中刀,用这刀背一磕坐下马屁股,这匹汗血宝马,有灵性,知道主人的意思,撒开四蹄,朝着西北方向,飞奔而去。
张道陵看傻了,这怎么回事,刚才还又是放炮,又排兵布阵,哦,搞这么大排场,一见了我,就开溜啊。好吧!你们既然都溜了,想必这些个金兵主将都走了,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