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自己又在幽州城里做官,不比以前在江湖上,无人知道名姓,可以快意恩仇。张道陵想到这里,一时也觉得难办,低头想了想,猛然想起,上次不是将那狗皮膏药涂巴癞弄到军营里当了兵嘛,如此一来,将其约束住了,自有军队里的伍长管着,岂不是好。恩,就这么办,张道陵这边正想事情呢,一边站着的王小二,见张道陵低着头没说话,心说:这老头准是也没了主意,我先给他点苦头尝尝,想到这里,将头一低,对着张道陵的肚子就撞过来了。张都陵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见王小二把头来撞自己,左手一把揪住顶门,起右手食指和中指关节,一顿栗凿,噼噼啪啪!像雨点一样,打在这王小二头上,:“小子,老人家今天请你吃一顿栗子炒肉!”
王小二被张道陵揪住了头发,动弹不得,脑袋上雨点般的爆栗敲的生疼,不一会儿,满脑袋都是鸡蛋大的红包。疼的眼泪直流:“老人家!你快放手吧,我服了!”
张道陵听王小二说服了,停下了手,左手依然揪住他顶门上的头发,一点没松劲,:“嘿嘿小子,你服了就好,我呀,也不打你了,跟我去一个地方。”说着话揪住王小二顶门头发,往外就走,王小二踉踉跄跄,跟着张道陵后边走着,嘴里嚷道:“你就放了我吧,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张道陵一边在前拖着王小二走,一边笑着说道:“带你去一个好地方,让你重新做人。”
王小二心说:今天可是遇到厉害的了。只得跟着走。一径的被拉着出了正南街,往前就到了校场,张道陵将王小二拉进了军营,喊过一伍长,把王小二交给他,嘱咐道:“将他好生管教,不准放他出营,若是他敢逃跑,就按逃兵砍了。”伍长领命,将王小二就带进去了。
张道陵出了军营,复翻身回来,街上的百姓拍手叫好,如此一来,幽州城里的三害,就被张道陵除了两害,只剩下朝天椒,范成林,张道陵心说怎么得想个办法将这范成林给好好治治,寻思无计,正走呢,唐忠勇迈步上前深施一礼:“老人家有礼了。”
张道陵一看,心说不认识啊,这谁呀,拱手抱拳还了一礼。
唐忠勇道:“刚才,看见老人家出手将这过街虎制服,为幽州百姓除害,晚生,佩服,就请老先生喝杯茶。”唐忠勇说着话,用手向着街边一茶棚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张道陵微微一笑:“老夫就多谢了。”迈步就走到茶棚下,挑了一副干净桌子,在旁边坐下了,唐忠勇在旁边侧席坐了,茶棚的掌柜赶紧过来招呼:“二位爷吃点什么茶。有各种干果点心。”
唐忠勇身上就剩下几个老钱了,约一思索:“先来两杯清茶吧,有花生,来一碟。”茶棚掌柜的,答应一声,进去,把茶杯茶碗将来摆上,又抓了一碟子花生出来,放在桌子中间。提着茶壶来将茶沏上水。
唐忠勇道:“敢问老先生,仙乡何处啊,听口音可不是这幽州地面的人。”
张道陵笑道:“鄙人确实不是这幽州地面的人,本人是襄阳人氏。”
唐忠勇继续问道:“老先生在此地做什么营生。”
张道陵笑道:“因前些日子,金兵攻打幽州,幽州刺史伍进忠,与我是旧交,让我来一同守城,就参我做了个军官。不知公子却来幽州做什么营生。、听公子这口音也不是幽州土人。”
唐忠勇起身施礼道:“原来是一位将军,晚生失礼之处还望老将军海涵。”
“公子不必多礼!”
二人重新落了坐,唐忠勇叹了一口气:“哎!老将军有所不知,我本是金陵人氏,凑了些本钱来这北地贩马,没成想,刚到幽州,就遇上两国交战,只得耽搁在客栈之中,屋漏偏逢连阴雨,船迟又遇打头风,这个身子不争气,害了一场大病,延医问药,将身边盘缠费尽,店掌柜每日来催房饭钱,走又走不得,正是龙离三江水,虎离万重山,君子不得地,出门告艰难。昨天整日水米没打牙,今早,正在路边摊吃馄饨,却被那…哎!我怎么这么倒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