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
张道陵点头道:“他这使的,正是杨家五虎锁喉断魂枪。真是一员虎将耶!”
张道陵和刺史伍进忠拍掌叫好,张剑东演练了三十招杨家五虎锁喉断魂枪,将点钢枪就兵器架上插了,回身来至将台下复命。伍进忠哈哈笑道:“恩!刚才观你武艺,才知刘太守信中之言不虚,就参你做个随军校蔚,以后但有军功,在行封赏。”
张剑东单膝跪地双手抱拳施礼:“谢大人抬举!”
此时伍进忠帐下有一将心中甚是不服,闪出班部躬身抱拳:“大人,刚才虽然看了他枪法,毕竟不知道上阵对敌如何,小将愿与他比试比试。若是小将输了,情愿将偏将之职相让。”
伍进忠打一看时,此人身长七尺,白面无须,黑甲黑袍,正是偏将绰号唤作,闪电棍,陈培光,表字,福生。伍进忠心里寻思,这样也好,就让他二人比试比试。遂对张剑东道:“你初来,我幽州府中众将不知你手段,有些不服,你就与陈将军比试一二。若果然赢了他时,便升你做个偏将。”
张剑东领命,下到校场中披甲掼带,手提点钢枪,这边陈培光手使一条亮银棍,就势里将棍子往上一举,使个旗鼓,唤作,把火烧天势,张剑东将点钢枪,枪尖冲下,也使一个旗鼓,唤作,拔草寻蛇势。
两边校场上,催战鼓,咚咚咚,鼓响三通。陈培光一跃身形,亮银棍棒卷枯腾带着劲风冲张剑东腰部就扫了过来,张剑东将点钢枪就势里,向外一拨,枪棍相交,铛的一声响,震得校场上众人,两耳生疼,陈培光收亮银棍,推窗望月,直奔张剑东面门,二将枪去棒来,叮叮,咣咣,杀做一团,相战了三十个回合,众将校看着两人厮杀果然精彩,张剑东与陈培光走了三十多个回合,心想,这也算是给他留面子了,此时见陈培光起手中亮银棍,灵龟出洞,接着又是一招,野马抖鬃,招法越来越凌厉,张剑东将身形从地上一跃而飞,丈余高,起手中丈八点钢枪,夜叉探海,枪尖直奔向陈培光顶门三寸。陈培光慌忙将手中亮银棍往上来磕,张剑东将点钢枪就势,在亮银棍上一镗,借力将身子在空中翻转,径将丈八点钢枪直奔陈培光心窝,此招名叫火焰穿云。张剑东身子在空中旋转,手中点钢枪如箭离弦。陈培光根本还没反应过来,枪尖可就只距离心窝子,韭菜叶子那么点距离了。看台上众将校,惊呼,陈培光必死也。就在这千均一发之时,将台边,张道陵如闪电划过长空,身形一晃,瞬间,移形换位,站在陈培光面前,一把将张剑东点钢枪攥住。笑道:“胜负以分,比武切磋,点到为止。”张剑东惊呆了,这张道陵身法如此之快,从将台至演武场,三十步远近,居然能在电光火石之间,闪身而至。惊讶至极,单膝跪地双手抱拳:“末将刚才也是出于无心。并非有意要置陈将军于死地。”
张道陵笑道:“刀枪无眼,拳脚无情。这不怪你。”双手将张剑东扶起。
旁边陈培光给吓傻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先给张道陵道了谢,又和张剑东施礼过。三人同至将台下来见伍进忠,伍进忠看着张剑东心里甚是喜爱。乃转头对陈培光道:“刚才你与张剑东比试,观你二人武艺具皆精熟,下去吧。”又对张剑东道:“你刚才赢了陈将军,现在本府,就参你为帐前偏将。”
张剑东欢喜,上前深施一礼,谢过伍进忠,心里高兴。张道陵携着他的手,伍进忠招呼众将跟着一同回了刺史府,大摆筵席饮酒庆贺。众将都来作贺,徐仁上前劝酒:“恭贺刺史大人,今又得了张剑东这一员猛将。”将了一大瓯酒上前来劝。刺史伍进忠接过来喝了。张道陵心里也高兴,举杯来贺。唯独秦文深是不以为然,心里暗道:今日校场之上,是我不曾上去,若是我上去和他较量,谁输谁赢,那还不一定呢。且不说这边饮酒庆贺。
话说王石自打师妹和师傅走了以后,每日只在家里,早晚练功,做饭,砍柴,用心伺候师母。数着日子,只等中秋节,师妹回来和自己完婚。这等人的日子最是难过,正是:欢愉嫌夜短,寂寞恨更长。整日哀声叹气,出门看见榕树,便想起,和师妹一起在榕树下乘凉,聊天的光景,走至晒谷场,又浮现出,师妹监督自己练马步时的情景,冬天在晒谷场上堆雪人,打雪仗。走至稻田间,想起师妹和自己一起漫步田间的时候。这方天地,处处都记录下了师妹,处处都有她的芳影。王石心中越发思念:师妹你还好吗,可否也像我这般,整天想着你呢。有话则长无话则短。这一日晚间来了一个单身的客人,前来投宿。王石细问其来历,原来这客人姓王,打从南边九江府来,途经襄阳,前往幽州去投亲戚,王石便修书一封,托他带往幽州。第二日这王姓的客人离了襄阳径奔幽州而来,在路将及行了半个月,进了幽州城,将王石的书信来投幽州刺史府,道明了来意,张道陵把他请进内堂,二人见了礼,分宾主落了坐,这王姓的客人将出书信来把与张道陵,寒暄了几句,王姓客人告辞张道陵出了刺史府。
张道陵亲将这王姓客人送出了门外,回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