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啊骨打时,那挪摩耶,从旁边飞身而起,一掌打在剑刃上,将完颜啊骨打救下。张道陵侧头一看,原来是老对头,那挪摩耶。:“你这秃驴,尽坏我好事。”二人这就对上了,众金兵金将赶紧往后退开,就见,张道陵和那挪摩耶搅在一处了,两人从地上杀到天上,又从天上杀到地上,但见人影乱飞,一时掌影满天,一时剑气纵横。二人战了五十多个回合未分胜负,只见张道陵将身形一晃,剑指苍穹,接着,三清幻影。瞬间幻化出三个分身,将那挪摩耶围在垓心。那挪摩耶,运起如观神功,妙法清净观,只在中间变出满天掌影。和张道陵斗得不分上下。张道陵心里暗惊:“没想到这秃驴,如观神功精进得如此之快,俨然已经超过他师傅达陀上人。将这如观神功练至如此高的境界。”二人各逞神通,看得两边众将士如痴如醉。这些人哪里见过这般打斗,四个张道陵,转圈围住,那挪摩耶,四把剑上下翻飞,如雨点。那挪摩耶,在中间,变化出千只手掌,向外接住。其实,这些都是因为二人身形动作快得超过了人的视觉停留时间。就像你们在看电影的时候,其实也是一张一张照片快速播放,所以就产生了人物的动作身形。因为人的眼睛有个视觉残留效应。当张道陵和这那挪摩耶身形动作已经快到至极时,两边这些众将士,看见的便是他二人好像变化出了千万只手一般。张道陵和那挪摩耶直从早上杀到晚上,天都摸黑了,张道陵也觉得有些累,这那挪摩耶也觉得有点疲乏了。那挪摩耶道:“你我二人也打了一天了,今日就暂且到这里,改日再战如何?”
张道陵:“好吧,就依你!”张道陵说完,一下撤了剑阵,收了分身,翻身上马,回归本阵。那挪摩耶,收了功,起身回阵。完颜啊骨打,赶忙上前迎着:“哎呀!今天若不是法师出手,本王就死在张道陵剑下了。快快回帐我与你,把酒庆功。”且不说那挪摩耶回帐饮酒。
话说张道陵回归本阵,众将士接着,秦文道:“张老将军,刚才那使的是什么剑法,如此高的神通,却是小侄从来未曾见过,闻所未闻。”
张道陵只是一摆手,没言语,众人同着回到大帐,收了兵卒,各归本营,张道陵命军士造饭来吃过,聚集众将在帐中:“哎!没想到那挪摩耶,武功精进如此快。看来一时竟然难以取胜。不知如何是好。”
秦文闪身出来抱拳道:“张老将军不必焦躁,只等明日便可再去挑战,凭着你老将军如此高深的剑法,怎么会不能取胜呢,想那和尚不过是赤手空拳,何足惧哉!”
张道陵摇头道:“你是有所不知,那和尚所练的乃是纯阳烈火真经,其中的如观神功,他已经练至化境。是以今日在两军阵前,和我打了个平手。只要有他保着完颜啊骨打,我们便休想取胜。”众将皆陷入了沉思,谁都不说话了。张道陵又命取酒来饮,转而心思沉闷。众将同着张道陵饮酒至更深方才各自去睡了。
话说这那挪摩耶同着完颜啊骨打,在帐中庆贺饮酒,席间,军师李奇微献计道:“如今张道陵引着重兵在这里和我们对峙,不若大王和法师,亲提大军趁夜色,秘密从小路,绕到幽州城下,一举攻下幽州城,岂不妙哉。”
完颜啊骨打一边和那挪摩耶对饮,回说道:“军师你说的轻巧,虽然张道陵,分兵在此,可是那幽州城,防守严密,城墙坚固,却是不好硬攻,若是旷日持久,张道陵听见了风声,从后赶来,到时候腹背受敌,岂不是画虎不成反类犬。今晚且饮酒,明日再议。别图良策。”
第二天张道陵带了秦文,出到两军阵前挑战,完颜啊骨打只闭门不出。任凭张道陵在外骂阵,只是装作没听见,一连两三天,张道陵见没有办法。心生一计。一连数日不出,只在帐中睡着,隔了几日,唤帐下一旗牌官带着几个军士去山上采药,只口称身体染疾,这旗牌官,带了两个军士,背着背篓,上了狗抱山,采了些大青叶,板蓝根。防风。一连数日,张道陵吩咐兵士将药煎了端来饮。接着便每日只是沉睡。每日吩咐军士去山上采药。
完颜啊骨打前几天见张道陵来营门外挑战。正寻思无计,索性闭门不出。又过了几日,却又清净了,心里奇怪,升帐聚集起众文武。:“张道陵,怎么一连几日不来挑战啊。你们觉得这是怎么一回事?”
耶律风躬身抱拳:“禀大王,我以为,这张道陵是看我们一直不出战,所以懈怠了。故而懒得来挑战。”
众将都点头称是,旁边李奇微躬身施礼道:“大王!依我看不如着几个伶俐的军士,化妆成樵夫模样,去宋军营寨外探探情况。”
完颜啊骨打笑道:“恩,就按军师的意思办。”李奇微出了大帐,去营中挑选了几名机灵的士兵,将些老百姓的衣服穿了,化妆成樵夫,肩膀上扛一根芊担,腰里插一把柴刀。每日只去那狗抱山打柴。这一日,几个金兵正在假装打柴,就看见张道陵差上山来采药的军士。其中一个金兵将柴刀一边砍枯枝:“喂军爷!你们背着背篓干嘛呢。”
采药的旗牌官道:“